脚,看看在场这么多人,这样做似乎很不给吴浩面子,于是又放了下来。只是狠狠地蹬了吴浩一眼。吴浩乐呵呵的牵着商秀珣的手:“你说地真是太好了,简直比我自己都更加了解我自己。只是梵清惠不可能知道这么多,要不然我可就更头痛了。但是如果她稍微仔细地分析就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吴浩是一个爱惜自己生命的人,说得不好听就是怕死。因此我是不可能去亲身犯险地。即便我去了净念禅院,也必定是有了万全之策。而且我还有一个性格,秀珣没有说出来,但是我想梵清惠一定能够分析出来,你们”吴浩看了众人一眼。
“少帅想要说的莫非是您从来不把那些世间的名人放在眼里!”贾闰甫抢着说道。
吴浩轻轻的鼓掌:“不错,不错。闰甫说的一点不错。说得好听,我这是藐视权威,说得不好听,那就叫不知天高地厚。”
虚行之忽然打断了吴浩的话:“少帅的意思是梵清惠心里明白在少帅的眼中根本不把她和宁道奇看得多么重,而且少帅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所以必定不会去净念禅院。并且少帅做事向来不留后患。难道她料到我们会对她下手,或者说她发出邀请的目的就是想要我们对她下手吗?”
“难道她不会去?”裴行俨问道。
“不可能。她一定会去,而且必定会拉着宁道奇准时或者提前到!”贾雄忽然恍然大悟:“不错,不错,定然就是这样。少帅前些日子已经说退了了空。现在的了空必定不愿意再掺合进来,只是净念禅院和慈航静斋乃是一脉相承,此时师妃暄尚在我们手中,他不能不撒手不管。而他和四大圣僧都是佛门弟子,很有可能已经给他们写了信,再加上四大圣僧对于政治本就不关心,少帅又对他们所在的禅院进行了警告,所以他们不可能不有所顾忌。所以此时的梵清惠已经快是孤家寡人了。还能被她拉拢的只剩下一个宁道奇了。而宁道奇本就是闲云野鹤,对于政治一样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和她进行到底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她才来个以退为进。她根据少帅的性格估计少帅只怕是不会应邀而去的。而且还很有可能利用这次机会把她和宁道奇一网打尽。这样的话,必定会彻底激怒宁道奇,而且净念禅院被毁。她四处这么一游说,四大圣僧只怕是不会和我们甘休的,而江湖上的武林同道在她的煽动下,联合起来,这股力量也不会小。”
“这个女人也太狠毒了,难道她不顾净念禅院上千僧人的生命吗?严格说起来,他们也算得上是同门。而且她们慈航静斋开口是仁义道德,闭口是普度众生。怎么会如此狠毒?”阴显鹤紧皱着眉,一脸的不相信。
“一旦踏进政治这个圈子,就没有什么仁慈。现在她可以说是处于绝对的弱势,按正常的途径她只有失败,恐怕就算是她去恳求老情人宋缺,考虑到宋阀的利益,宋缺也未必会帮她。可是一旦我们进攻了净念禅院,事情就变化了。就道理上来说,我们已经全然占不住脚。”
“咱们又下毒,又放烟、又生火,外边又有三万弓箭手,哪管她武功再高、身法再好,也没有用处。她如何逃的出去呢?”裴行俨不死心地问道。
“她既然有心,怎么可能会中毒?再说了,上天无路,入地未必无门。你知道净念禅院没有地下密道与外面相通吗?只要离开大批弓箭手的包围,谁又能拦得住她和宁道奇。”商秀珣撇了撇嘴说道。
“有其父必有其女,我们秀珣就是聪明啊!”吴浩赞道:“虽然说这只是我的估计,很有可能完全就是杞人忧天,但是这些天我也反复想过。如果我是梵清惠,我会怎么办?虽然具体招数可能有不同,但是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恐怕她是输定了。论起心狠手辣我是不如她的,像这种可以随时出卖身边的人来换取更大的利益的事情,我是宁死不会做的。还好,还好。苍天有眼,让我如今才遇上她,否则的话,哪里还有我的活路。只是如今时势不同,任她狡诈毒辣,也不过是枉作小人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堂而皇之的带着大队人马去净念禅院,看她能怎么样?”婠婠说道:“咱们根本用不着来暗的,我们人多势众,难道还怕了她不成?这样一来,她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狡兔有三窟,敌人让我们做的,不是没有办法最好不要去做。虽然说这样做想来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里毕竟是她们的地头,万一有什么玄机呢?再者,我们是强势,而她们是弱势。没有我们上门的道理。而且”吴浩神秘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