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手段。如果这一招也不行,估计他也就无可奈何了。要么撤军,要么就只有强攻了。”
“那如果他们这么做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婠婠问道。
“这个。实在是很难办。”徐世绩苦笑:“对付这个办法只有三个应招。第一,全军撤退。这显然不行。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些百姓而把洛阳城丢了。那样的话,不但我们自己损失很大,而且整个洛阳地百姓都要遭殃,死的人就更多,第二:狠下心来,不管它是百姓,还是敌军。只要敢上前。统统一个字——杀。这样的话,就把计策破了。可是麻烦却也不小。突厥人是不要中土百姓民心的,可是我们不能不要。这样一来,我们的名声可就大大的有损了。恐怕‘屠夫’二字时逃不过去了。第三,就是什么也不做,呆呆得看着。既不撤退,也不进行反击。最后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城池自然也是失陷了。这个方法也最愚蠢。”
“你说了半天,没有一个好招。这不等于没说吗?”婠婠盯着徐世绩:“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有些计策本来就是无解的。这就好比一个不要脸的人和一个自命君子地人纠缠,无论如何,吃亏地总是君子。唯一的区别只是吃亏地程度不同罢了!”徐世绩话刚说完,脸色就大变,原来他远远的瞧见西面尘土大起,分明是有大批军队来了。
城头上立时号角“呜呜”的吹起。
徐世绩看得清楚,突厥军人数虽然不少,但是他们只有一队,看样子是直奔宣辉门而来。于是他赶忙下令立即把预备队调来宣辉门下。
城上的少帅军和自愿上城的百姓们分别散开,隐身在城垛之后。投石车和床弩也分别准备好了,随时待发。
婠婠忽然大叫一声:“不会吧?”
徐世绩和独孤峰的内力比婠婠差上不少,因此过了好一阵,二人才看得清楚。突厥兵的最前面大有三、四排骑兵。然后就是一大群衣衫褴褛的老百姓,有老有少,估计最少也有四、五千人。再后面才又是突厥人的骑兵。一眼望去,黑乎乎一片看不到头。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乌鸦嘴了!”独孤峰嘴里虽然不依不饶得这么说着,但是看着徐世绩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轻视,反而多了几分钦佩。
“嗨!”徐世绩叹了口气:“禽兽就是禽兽!”
婠婠望着徐世绩:“我们该怎么办?”
“夫人,放心好了。这里交给世绩了。”徐世绩笑了一下:“我估计再过一两个时辰,金墉、偃师方面派来的援军估计就能到了。昨天我已经吩咐好了传令的士兵让援军从上东门进城,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最好夫人亲自去上东门坐镇,我怕万一有突厥人假冒援兵进城。那就麻烦了。”
婠婠也笑了:“多谢徐将军了,我本出身阴癸派,名声再怎么样也好不了了。就算多一个屠夫的称号,又能如何?只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徐世绩苦笑着摇头:“我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希望能够尽量少伤到一些百姓。期盼被挟持的百姓们瞅准机会自己能够逃离战场。咱们的士兵太少,否则的话,可以先用投石车轰击,趁突厥兵混乱之际。派出一队骑兵出城冲杀一阵,把突厥人的阵型冲散后,就可以掩护大部分的百姓进城了。可惜咱们士兵太少,冲出去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很容易陷入敌阵,被敌人包围给吃掉。而且就算能够掩护成功,谁能够保证这些百姓中没有突厥人或者李世民的手下装扮得呢?一旦他们进的城来,趁混乱之机,占了城门。咱们出城突击最少也要几千人,其他各门多少都要分配一点兵力。到时候留在宣辉门里的士兵就剩不了多少了。其中还有大半要坚守在城楼上。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只怕我们是无力把城门夺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可就完了。所以无论如何这城门是不能开,我们不能为了这几千人,把几十万人拱手送到突厥人手上任其宰割。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杀伤突厥人,然后茫?,让那些百姓们绕城而逃。”
婠婠点了点头:“好吧!从现在开始,包括我在内,所有人听从徐将军的命令,违者斩!”
“是,夫人!”城上的士兵和百姓们纷纷应声答道。其中声音最响的就是独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