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看下去,那脸立即黑了:“谁打的?”
清晨,河堤上根本没有人,炎各凑上去一看,脸也黑了:“姥姥,怎么回事?”
艾劳拢了衣领,淡淡地道:“没事,碰见一个疯子。”
清溪怎么信,这天下还有能伤到她的人?除非是她甘心被人打:“姥姥,这人在哪里,我杀了他!”
炎各脱下长衫把艾劳包起来,那衣服实在是破得不像样子了,又有血,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可姥姥武功绝世,谁能强了她?除非姥姥没动手!他抿了唇,垂眸,掩去眸子里的黯然:“姥姥,你别不高兴了,我们见到沈烟了,他并不是”
艾劳突然看向他:“别跟老子提他!”
清溪突然问:“姥姥,你昨夜去了哪里?”
艾劳一听这话,那小脾气蹭蹭地往上冒:“你管老子去了哪里!老子去嫖男人了行不行!老子说过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老子有人身自由!老子去哪里不需要向你们汇报!你们不愿意跟着老子也不稀罕!滚!都给老子滚!”
清溪一副“每次都这样”的表情:“姥姥,我们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和炎各一夜没睡在找你?”
炎各慌忙拥住她:“姥姥别生气了,我们不问就是了。”
艾劳绝对是蹬鼻子上脸的人,人家越低声下气她越来劲:“都是老子的错!老子就不该老牛吃嫩草!你们这会儿都一个个虚情假意的,跟那沈烟小兔崽子一样,要是遇到个十六岁的小娇妻,还不得立马把老子甩了!老子是瞎了眼才信你们!沈烟那个小兔崽子老子现在就去阉了他!”
炎各无奈地看清溪一眼——看吧,多嘴问她一句惹出这么多事来!
清溪瞪回去——还不是沾了沈烟的光:“姥姥,我们先找个地方洗洗,你这样不难受啊!”艾劳哼了一声,推开炎各就走。
炎各耸耸肩。
清溪连忙追上去,揽住她的腰身:“姥姥,别气了,我们都误会沈烟了,他被他爹下了毒,又几天没吃饭,这会儿被沈伯伯软禁着呢!”
艾劳又想跳脚:“屁话!什么毒能毒到他!”
炎各也追上来,拉起她一只手:“是真的,听说是他爹买的五哥的,沈烟解得了才怪!”
艾劳脚步停下:“真的?”
清溪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姥姥,我们何必骗你?你生气了就口口声声说我们喜欢你不是真心,你总是轻易地就否决我们,沈烟这次也是一样,你在山庄没等到人,就乱发脾气,到了沈家听他父亲一面之词就冤枉了沈烟。姥姥,我们喜欢你,都是真心的,你看,沈烟为了你不惜和他家里闹翻,更是绝食了好几天,你还不相信他对你的心?我和炎各也是一样,姥姥,你能了解吗?”
艾劳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了喜悦的色彩:“沈烟真中毒了?”
炎各握紧她的手:“姥姥,眼见为实,你去见了沈烟就知道了。”
艾劳喜滋滋地一手搂一个,吧唧吧唧一人亲了一口,顿时觉得天蓝云白人生大好:“小乖乖们,姥姥最喜欢你们了!走,随姥姥接烟儿回家!”
清溪炎各对看一眼,又无奈又欢喜——这性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真难为他们喜欢了!
实验室会议厅,谈话在继续,老者继续他的理论:“也就是说,如今艾劳在另一个空间里面继续生存着,想让她回来,必须把我们研究的信号探索器发过去,关键是这里面肯定有误差,最好的办法,是派个人过去。”
习昇心跳漏了半拍:“谁都可以过去吗?”
此话一出,十余人皆都看向老者。
老者摇头:“第一,身体条件要符合,第二,身体各种参数要和我们的仪器吻合,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的电磁波要和艾劳的相似。”
林源性子是最稳的,二十一个人拿主意经常都是他拍板:“二十一个人,现在立即做检查,谁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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