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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刺史这样说,周纶心中不禁疑虑,大人这是怎么了?就朝刘佑中看过去,只见刘佑中好像在对自己使眼色,仔细一看,却是他眼睛上肌肉跳动的原因。周纶心思一转,随即想通:原来刘大人是想和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心中不禁大怒:刘大人,你太过分了!大家同州为官,你怎么可以为了撇清自己,把我往火坑里推,让我大大得罪夏时天呢?!
可自己是下属,只能牺牲自己保全上官,于是就道:“他虽是忠良之后,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些话可是刚才刘佑中说的,周纶心想:既然你过分,我也讽刺你一下。
刘大人又道:“只是林公子的姑父夏时天夏老爷行善积德,为房州做了不少好事,周大人就看在他的面上,饶了林公子吧。”
周纶心中更怒,没有办法,只好道:“为了夏老爷的名声,官府就更应该严加管教他家的弟子。来人,给我打!”
眼看着旁边的衙役过来,按住了林清的肩膀。忽听刘刺史怒道:“给我住手!周纶!你枉法胡判!该当何罪?!”
周纶心道:我操!不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办的吗?你怎么回事?!见衙役放开了林清,茫然地站在当地,他赶紧把刘佑中拉到背人之处:“刘大人,你这是何意?!”
刘刺史也是生气:“周大人,我刚才直朝你使眼色,让你不要动手,你没看见?”周纶道:“大人的眼睛一向如此,叫我怎么看得出?”
刘刺史一脸悲伤:“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叫你住手的。”说完叹了一口气:“本来以我的资历,是可以进京为官的,就是因为这副面相,让吏部的人觉得不雅,会有损官威,这才没去成。要不是马氏兄弟的父亲马大人与那将军社赵秋华父亲赵大人多方维护,只怕我这个地方官都没得当。”
周纶一脸茫然:“这和打那个小子有什么关系?”
刘刺史伤心道:“这几年我多方请人医治,可就是治不好。唉,不瞒周大人了,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这病的外相,内相那是更加痛苦不堪。”说完,差点哭了起来。
周纶赶紧安慰,刘刺史道:“我有时会梦游,有时会突然看不见东西,有时会听不到别人说的话,有时还说不出话。”
周纶这才明白了刘刺史的意思,就道:“姓林的最近在跟刘氏医馆的大夫刘室学医,说不定他是从其他大夫那里听说了大人病情的。大人不要被他瞒骗了。”
刘刺史道:“实不相瞒,我这病的有些病症,比如梦游,因为实在不雅,我怕说出来会影响自己前程,故而从未对大夫说过。可这小子居然知道!刚才他说一句症状,我的心就抖一下。唉。他能治好他自己,当然也能治好我。”
周纶道:“可马氏兄弟那边该怎么办?”
刘刺史道:“当然是先管好我们自己了。马氏兄弟那边见机行事。周大人,我这病要是能治好,将来进京为官,以你我的交情,自然会提携你。你帮我把林公子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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