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那一次不会是赵霖浩亲手动手,也不会再有人来救她。
“呜呜呜……呜呜……”抱着自己的身子,吴莹琳哭的很是绝望。
客厅内,赵母让所有的仆人都闭紧嘴巴全去了院子,这才看向自己的儿子问起了事情的缘由。当赵霖浩咬牙切齿的把事情重复了一边后,赵母怒的恨不得自己上去再掐一次,赵父则神色阴沉没有言语,虽然他也生气,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家上市企业的董事长,他想的最多的还是这次事件对公司的影响。如果这个儿子不能担任总裁,他还有一个儿子,虽然那个儿子和他不亲,但也是他的儿子。这点上和赵母就不一样,因为赵母只有赵霖浩这么一个儿子,别人的儿子就算是他丈夫的血脉,但不是她的。
所以才有了赵母的怒不可遏和赵父的沉默思索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赵霖浩是男人,所以他清楚知道父亲的想法,因此看到父亲不说话只不停的抽烟的时候,不由的担心道:“爸,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不会让它影响到公司的业绩的。”
赵父狠狠的抽了一口,抬眼看了下他:“就算再怎么挽回,公司的股票肯定是受到影响,董事会那些人也肯定会有意见。”
“爸,这是偶尔事件,不能因为这个就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这几个月因和莫氏的合作,股票可是一直在上什,这些都是我的功劳。”赵霖浩急了,赵母听了也急了。
她一屁股坐到赵父身边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把霖浩弄下来,把那个人给送上去吧?”
赵父心情也不好不由的瞪了一眼妻子,把手臂从她的手中挣出来:“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现在不是我要怎么,而是董事会会如何决定。”
赵母闻言急切道:“霖浩不是说了会把事情解决掉,解决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那些董事会干嘛还要把霖浩换掉。霖浩这几年为了公司耗费心力,他们不能这么无情无义。”赵母在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当初要赵父把赵霖天换掉时,赵霖天那个时候是多么的无辜。
“现在只是猜测,又没说一定会换,行了行了,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这事我和霖浩会处理。”赵父不耐的推了一把赵母,烦躁道。
赵母还想说什么,却被儿子赵霖浩阻止道:“妈,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我和爸就行。”
赵母听到儿子也这样说,总算虽不愿但还是挪开了步子。
客厅里剩下了赵霖浩和赵父,两父子脸色都是沉重一片,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是很棘手。如果出去跟媒体说确实是因为吴莹琳患了轻微的精神病,赵家出于监护人的职责看管而把她禁在家中,那法院的司法鉴定若是证明吴莹琳正常,那记者媒体就更有证据证明自家有囚禁的行为,这反而更糟。
除非……误诊……这样尽管之后的司法鉴定出吴莹琳精神正常,那赵家也不会有一点的错处。
父子两互市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对这个主意表示赞同,只要出点钱给金医生,想必这个责任他是愿意担下的,哪个医生一辈子不出一点错呢?
赵家这边纷纷扰扰的时候,赵霖天这边已经红红火火的开始了铺设店面的计划,这段时间招聘了二十多个员工,专门负责金玉满堂前期的工作。他的第一步就是在本市兴益珠宝的两间旗舰店附近开设更为华丽和高档的金玉满堂珠宝店,虽然让现有的店铺搬迁会多出不少的资金开销,但是他觉得这些投资是值得的。因为这是让董事会最能直接看到他的能力。
…………
莫丹红像看电视连续剧般,点开赵霖浩和吴莹琳的新闻。这几天赵家的新闻是一天一个样,从开始的吴莹琳哭诉爆料,到后面的赵家澄清吴莹琳的精神病医生误诊,再到吴莹琳出言反诬,是吴家想从赵家捞钱故意撺使她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画面的上吴莹琳不管从精神还是衣着上,都比上次出现在法院的时候看着养眼许多,尤其那一副懊悔的表情,简直是栩栩如生。
对于赵霖浩和吴莹琳是恩爱甜蜜还是争锋相对,对莫丹红来说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唯一让她有些触动的那就是成了人人唾弃的吴家人。看到画面上被记者围着水泄不通的吴家,那低矮的房屋,让所有人都相信吴莹琳所说吴家想要钱的事情。
此时吴家人也是一脸愁云,吴小挺怒不可遏的呵斥父母:“你们怎么能听吴莹琳的话去帮她,你看看现在我们家是什么境况。”
吴爸爸唉声叹气,他一辈子老实,今生唯一让自家成为村里焦点的就是这个女儿,现在更是因为这个女儿让他成为了千夫指万夫骂的对象。这让一向要面子的他比死了还难受。
吴妈妈则是垂头抹泪:“我哪知道她会这样反水,当初说好让她在赵家成功立足,她在市里的那套房子就过户到你的名下,这样你以后也就是个城里人了,我……我哪会知道弄成现在这样……”
吴妈妈说完低着头,嚎啕大哭起来,后悔之情显露无疑。
吴小挺别过脸,他虽然很生母亲的气,但是却怎么也责怪不起来,毕竟母亲也是为了自己。
吴爸爸想忽然老了十多岁般,本就饱经沧桑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苍老:“哎,多怪我,也起了那个不该有的贪念,以为只是说几实话就能得一套房子,也就昏了脑袋跟着去,还是老话说的好,不贪财,祸不来啊。”
………………
金玉满堂公司内,林轩蓝的案头放着一张邀请函,是缅甸政府发来邀请参加十月底的仰光公盘。参加公盘有三种模式,一是由缅甸政府邀请,是不需要缴纳保证金的,二和三是由缅甸的珠宝协会和缅甸的珠宝贸易公司邀请,这两种是需要缴纳一千万的缅甸币,方能申请办理入场手续。而金玉满堂是百年公司,在业界是举足轻重的,每年都会收到缅甸政府发来的邀请函。
“笃笃”
林轩蓝抬起头看了眼:“进来。”
钱媛推开门,走到林轩蓝办公桌前。
“什么事情?”至从上次两人闹了之后,在公司里除非公事,基本不再有别的接触。
钱媛盯着林轩蓝的脑袋好一会,才有些气馁道:“我听说缅甸的政府已经发来了邀请函,今年还是我和你一起吗?”
林轩蓝闻言抬起头看了下钱媛:“你作为设计部的主管当然有权利跟着,不过今年我会带上老刘,他在玉雕这行业二十几年,看石的经验也很丰富。”
钱媛听了虽有一点失望,但比起让她不去却是好上许多。她静默了一下,想说些别的,但是林轩蓝根本不去看她,明艳的脸不由的带出了一丝忿意。
“没有事,就出去吧。”林轩蓝顿了下,拿笔杆只了一下门的方向。
钱媛眼露委屈:“都过了这么久,你的气还没消吗?”
林轩蓝抬了下眼:“我没生你什么气,公司上汇报完事情回自己的办公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们难道只有公事可以谈?”
林轩蓝有一丝疲惫:“你没看到我很忙吗?”
钱媛用力的瞪了会林轩蓝,最后满是怒气的走到门口,回头看到林轩蓝早就低回去办公的脑袋,气的把门关的砰砰响。
林轩蓝有些厌烦的皱了下眉,伸手取过那张邀请函,他真想打电话让莫丹红一起陪他去,他知道她会喜欢这个全世界范围内的赌石盛会。可是想到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心里的失落无与伦比。从上次接到她电话已经半个多月了,从徐律师哪里知道案情因变故没有判定下来,本想打电话过去,但最后还是没有拨出去。总告诉自己不去挂念总能慢慢淡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