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偷眼看着闭眼睛安静的福晋,嘴角噙着坏笑,对着福晋的腹部就在叽叽咕咕,福晋知道他说的满语,因为语速快,声音又小,听得不甚清楚,偶尔能听到一两句额娘,争气,霸道,福晋听得太子好像越说越不像样,于是也凝神细听,一听不得了,这太子居然在胎教,而且教坏孩子!
太子也许不知道胎教这个说法,但是冲着太子对他肚里的娃一直说他额娘的坏话,然后烘托出太子自身的高大,塑造伟大的阿玛形象这一点,福晋就怒了。
“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吗!”福晋低头瞪着太子殿下,“你就不怕把未出世的孩子给教坏了?”
“那个,阿哥肯定还听不懂,孤说那些话都是无心的,福晋就放心吧。以后孤一定不这么做了。”太子见福晋居然偷听,被抓了个正着也只能忙着安抚福晋。
福晋的脸色渐渐缓和,既然孩子没出世你就那么爱说教,那就让你好好教教,“不,你若真这么喜欢和未出世的小阿哥说话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我听说了,孩子未出世,若他的阿玛额娘时常对他胎中教养,阿哥会更聪明。”说完,福晋上下打量着太子。
“何为胎中教养?”太子见福晋有些不怀好意,暗中警惕问道。
“就和你方才那样,常对胎儿说教,嗯,胤i啊,这个可是咱们的第一个嫡子,你也希望他聪明,天赋过人,给你长脸吧。你以后有了空,就给他念念诗词啊,读读书啊,什么的,以后他肯定聪明。”福晋笑眯眯地说道,太子对他这么没耐性,换成他的孩子,就不知道有没有这等好耐心了。
太子一听,就知道福晋打的主意,细想了一下,“等孤随驾回来再说,既然阿玛额娘的胎教都有用,孤不在的时候,福晋就要多多费心了。”
说着,太子又有些不放心,“福晋可不许教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阿哥,免得他学坏了。”
福晋听着一噎,太子自己刚刚教坏孩子,到了他这边就不许了啊,哪门子的道理,不过太子居然会答应给孩子胎教,这要传出去,他就不怕给他的兄弟们笑话,太子爷做这种事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还有啊,福晋,这事只你知我知,不可给第三个人知道了。”太子又加了一句,等以后阿哥出世,真的天赋过人,想到大阿哥的脸色,他就不由得想发笑了。
福晋听到这句话,顿时明白,太子还是爱面子的,还以为他豁出去了呢。“爷,我跟你说笑的,别当真,你整日里忙着皇阿玛交与你的政事,这些事就不要劳烦你了,有我呢。”
要真让太子一有空就来打扰他的安静,他想到也是不乐意的。
却不想太子下了决定的事,几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福晋不必说了,孤意已决,就一定会做到。孤随驾后,福晋要小心安胎,别整出什么事来,要是有人给你找麻烦,你只管记着,回头孤收拾他们。”
福晋不再说别的什么话了,人家太子都放话了,还有谁敢对他怎么样,“好吧,这事先这么定了,你也安心随驾皇阿玛,毓庆宫有我呢。”
太子满意地点头,“福晋,你也只有管着毓庆宫这点让孤放心。”
“爱新觉罗胤i,让你说句好听话有那么难吗?”福晋对太子时不时拿话堵他心的行为深恶痛绝。
没多久,太子就去随驾巡幸畿甸了,毓庆宫送走了太子后,一开始整个宫里的气氛有些低沉,但很快,女人们又找到感兴趣的事儿可以做了,那些侍妾们还有程佳侧福晋一有空就去看望李佳侧福晋,美名其曰关心,没人敢找福晋,有什么事都有慈仁宫的两个嬷嬷出面,然后呈给福晋,问她的处置法子,福晋没有要紧事根本不现,请安免了,那些女人们闲了,李佳氏虽然龟缩在自己院里安胎,可是打扰的人多了,怎么也静不下来。
有一回干脆使人闭了院子待在里边不出来,可是没有福晋,还有程佳侧福晋可以去找她,那些宫人怎么也不敢公然得罪一个太子侧福晋,只能把程佳氏放进去,程佳氏一个人去,李佳氏还能应付,可是程佳氏是带着三个侍妾去的,一下子又开始闹哄哄吵得李佳氏没法安静,气得咬牙又没有办法,想去找福晋可是福晋又不出面。
一来二去真气出病来,晕了过去。福晋见罚李佳氏已经罚得差不多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使太医好好给李佳氏诊诊脉,让她的宫女嬷嬷好好伺候,又把程佳氏等人给训了一顿,让她们以后别老是去李佳氏那儿,姐妹情深也别扰得人家不能休息。安胎的补品药物全都是按内务府供的份例赏到李佳氏院子里,过多的热情福晋早没有了。
被训过的女人们老实了不少,福晋也不想自己找烦心事,他还要时常去慈仁宫尽孝,心神不可能过多的分在毓庆宫女人们争宠的头上。
转眼又到了去慈仁宫请安的日子,福晋虽然得了太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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