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送往村中的郎中娄成益家里。
娄郎中的女儿娄婧一看众人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冲了进来,急忙让出床铺。
娄成益听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事迹,佩服的连连点头。
他立刻扯开历千山的衣衫,查看了伤口后,又将他侧过身,不由得眼皮直跳。
“这伤势,太严重了!”
众人立刻发出惊呼,纷纷焦急的讨论着,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夏园汐紧紧握住历千山的手,泪水一刻不停的流着。
好冷!
他的身躯,好冷!
娄成益叹了口气,踌躇的说:“只有放手一试,能不能活只能看天意了。”
“婧儿,去将火棍烧着,拿过来,为父先把伤口给燎住!”
娄婧立刻点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根烧的通红的火棍递到了娄郎中的手中。
他立刻将火棍按压在历千山的胸膛上,皮肉发出嘶嘶的炙烤声,冒出缕缕白烟。
围观的村民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发出震惊的嘶声。
他们纷纷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被烫的是自己一般,别过脸去不忍心再看。
背部也是同样的操作,这下村民们全都跑了出去,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处理好伤口后,楼郎中立刻到院中拣拾草药,并让女儿娄婧去熬制。
不出半个时辰,一碗滚烫的汤药被娄婧端了进来。
她和夏园汐一同将历千山扶起,将被子靠在他的身后。
她熟练的顶开历千山紧咬的牙关,将汤药灌服了下去。
夏园汐和娄婧不分昼夜的守在历千山的床榻边,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你就是小将军要找的那名被山匪绑架的女子?”
娄婧看着面前皮肤白皙的圆眼睛女孩,好奇的问。
“嗯?”
夏园汐并不清楚这些事,被这样问不知如何回答。
娄婧就将历千山追逐她的踪迹而来,做的那些善事一一讲给她听。
夏园汐这才明白,那些村民如此热心的原因,同时也被历千山的执着寻找而感动。
“你是他的夫人吗?”
夏园汐愣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不是,她是傻皇子的王妃。
注定跟历千山,有缘无份。
她轻轻摇了摇头,却见娄婧的双眸闪过希冀的光芒。
“我喜欢他!”
她直截了当的表达着自己对历千山的倾慕。
“从他骑着马,到我们村庄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他。”
“他斩杀了侵扰村子的土匪,还将银钱都散给那些孤寡老幼。”
“他是英雄!”
“他还不惧怕无忧山的那伙穷凶极恶的匪徒,单枪匹马只为寻你!”
娄婧的眼睛随着她的描述,闪烁着更多的光彩。
侧房的娄郎中听到女儿的心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受那么重的伤,还能将夏园汐带出山寨,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支撑他直面生死。
恐怕支撑他的不是勇气,而是对那女子的爱意。
夏园汐和娄婧每天悉心照料着毫无苏醒迹象的历千山。
她们为他擦拭身体上的血渍,为他洁面刮胡须,喂汤药,无时不刻的盼望着他能够醒来。
入夜,夏园汐伴着泪水伏在床边昏睡过去。
突然,她的耳廓被温热的气息冲撞着。
“小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