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秋樱子怒视东方三里,气势汹汹说,“姑奶奶不敢吗?姑奶奶手上沾的血比你喝的红酒都多。”
在她要登场时,伏地陌发话了:“秋队长,就按小帅胡说的办吧!”
伏地陌的声音不大,语气也算客气,但却不容置疑。无奈,秋樱子只好任由东方三里放人。当然,审讯花上花,依然交给东方三里。
面对花上花这女中老泼皮,东方三里做好了攻坚克难的准备。他推测,花上花是老军统,肯定不易对付。但无可奈何,他只能硬着头皮来,谁让大犇儿那小子略微一吓就招供了呢?虽然显得他有本事,可也俘获了伏地陌的心,那独眼龙,似乎越来越欣赏厨子了!
不过,要想摆平花上花,按照老套路肯定不行,必须采取新的策略。
东方三里采取怀柔策略。他吩咐三胖端上酒菜。酒是醇香的白酒,菜是三胖亲自烹饪的佳肴。东方三里对传统菜肴并不拿手,但三胖却是高手。
花上花老家是山东的,三胖就整了一桌子鲁菜。
花上花能喝酒,白酒,用碗灌,呼呼的。所以,东方三里就邀请沙心心作陪。沙心心的酒量,与花上花不相上下。
就这样,在一群人的观看下,东方三里、花上花和沙心心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然而,这毕竟不是亲朋好友聚会,所以,东方三里就吩咐三胖炸骨头。骨头,是猪的骨头,有的白的瘆人,有的血淋淋的恶心。
三胖拎着骨头放入油锅中,炸,直到炸的一拍就碎成齑粉。
这出“炸骨戏”,就是给花上花一人唱的。
东方三里不是于有鱼,能拎起人手放在油锅里炸,炸了后再撒上作料,自己津津有味的啃,他没那胆儿,更没那么粗暴,无奈,只好炸猪骨头,以威胁花上花。
随后,骨粉被调制成糊糊,香甜美味的糊糊,每人一碗。
面对恶心的糊糊,东方三里兴致勃勃地呼噜呼噜先喝为敬。
沙心心迟疑一下,也皱着眉头喝光。
倒是花上花,这个自诩彪悍的女中老泼皮,迟迟不端碗。
“花大姐,糊糊挺香的,”东方三里咂吧咂吧臭嘴,很享受的神情,“其味道不亚于珍馐美馔,美啊!”
说着,他亲自为花上花端起碗,很热情地递到她的手上,“花大姐,请!请!请!”
花上花盛情难却,先试探着嘬了一口——你姥姥,为何一股屎粑粑的味道?
是的,她的就是一股屎粑粑的味道,这是三胖按照东方三里的要求调制的。东方三里和沙心心的,是正常的味道,所以,二人强忍恶心,还算能咽下去。
但花上花不知道啊,就在东方三里不断邀请下,又饮了半碗,然后,她吐了,呕吐狼藉。
“赔偿!”
东方三里似乎很歉意,便赔偿了花上花十根小金鱼。
在小金鱼放在花上花面前时,东方三里又不失时机地改编那首著名诗作《自由与爱情》,以提醒她,“名声诚可贵,金鱼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花上花不是神,也只是个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在东方三里阴阳手段的利诱威胁下,终于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