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悔一步,行吗?”东方三里请求。
不待索·白尔德搭话,“秋樱子”就呵斥,“落子无悔,亏你还自诩大师呢!不要再墨迹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唉——东方三里暗叹,这个“秋樱子”,哦,这个夏红藕,你是真入戏了,还是忘记此行目的了?
于是,他就刻意提醒,“秋妹妹,你来这儿,不是下棋的吧?”
“当然不是!”“秋樱子”爽快直言,“我有个小事儿,需要问问那个女共党。”
“那你去问啊,你捣乱我们下棋干吗?”东方三里想尽快驱走“秋樱子”,话毕,就向地窖推她。
“哎哎哎?别拉拉扯扯的!”“秋樱子”板着脸呵斥东方三里,“小帅胡,你在别人那里花贼,别在姑奶奶我这儿玩这一套啊!”
说着,她俯首看一眼棋盘,又替东方三里走了一步,然后很专注地盯着棋盘,似乎她才是对弈者。
东方三里凝视“秋樱子”,心里那个气啊,嘎咕嘎咕的:夏红藕啊夏红藕,真想抽你!之前如何叮嘱你的?你还这么肆意妄为!但此时此刻,他只能强忍怒气,尽量陪着笑脸,毕竟,夏红藕这次假扮的是76号内有名的彪悍女特务“秋樱子”。
“秋妹妹,你坐这儿吧,你俩玩会儿,我呢,伸伸胳膊,蹬蹬腿儿,舒活舒活筋骨。”东方三里是以退为进。
他想好了,准备去地窖拎一瓶白酒,然后与索·白尔德对饮。虽然这有反常态,但为了保护夏红藕,自个儿只能豁出去了。
然而,东方三里的小算盘落空了,无论他如何劝说,索·白尔德就是对白酒无动于衷。
而“秋樱子”,则坦然落座,代替东方三里,兴趣盎然执子走棋。甚至,她还掏出香烟,就那种流行的“仙女牌”香烟,点燃一根。
真正的秋樱子喜欢抽烟,且喜欢抽流行烟,比如这“仙女牌”,看来,夏红藕是费了心思,把秋樱子的秉性爱好全都了如指掌了。但你功课做的再好,考试时掉链子,不得分,有个屁用啊?!
于是,东方三里就脑瓜飞转,开始各种恶言恶语,各种嘲讽耻笑,比如,“秋妹妹,你是不是喜欢洋白菜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棋……你心心姐喜欢洋白菜,你也喜欢,你俩不就成了情敌吗?你俩抢一个男人,不伤姐妹情吗……”
他的话越来越伤人,“秋樱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片刻后,她暴脾气上来了,夹起一颗棋子砸到东方三里的脑袋上,起身拂袖而去。
拂袖而去?东方三里一脸懵,什么情况?夏红藕,你怎么忘记任务了,你气昏脑子了?
“秋樱子”是真气昏脑子了,开着车,撞飞了好几辆自行车,还几乎撞到墙上。
见状,索·白尔德只好推了棋盘,说:“我去照顾一下她吧,万一有个好歹,沙心心那里不好交代。”
“不是,你——”东方三里大惊失色,正要阻止,索·白尔德便驱车而去。
他姥姥,什么事儿啊!东方三里是气急败坏,就想尾随,追踪,以防不测。
可他刚骑上大苍蝇,一辆汽车飞驰而至,并戛然一声,停在面前。
车上下来的,是“秋樱子”。此“秋樱子”非彼“秋樱子”,即便她们表面上几无差别,但显然,此“秋樱子”的车没有之前彼“秋樱子”的车撞击自行车的擦痕,
东方三里懵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