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且走且看。不过,当前,他先要救人。
伏地陌如此刑讯,文海再坚强,也撑不了多久。
于是,东方三里就上前献计献策:“主任哥,这人可是共党的大人物,再打下去,就嗝儿屁了,何况,秋樱子的手,没轻没重的。”
他的话音虽轻,却也传入秋樱子耳中,因此,不待伏地陌回话,她就搭上话:“小帅胡,你个厨子,再背后嚼舌根儿,老娘割下你的舌头儿,喂蛆!”
“秋妹妹,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东方三里想把秋樱子的矛头转向自己,如此,她就会歇手,暂停对文海的刑讯。
果然,秋樱子怒了,把手里的烙铁冲着东方三里就抛过来,“小帅胡,嚼舌根儿你还正义凛然的?什么玩意儿!”
“只值十块钱的玩意儿!”沙心心帮腔儿。
“心心妹妹,那壶没开,暂时不要提!”东方三里似乎很尴尬的神情。
“姑奶奶我就提了,怎么的?”沙心心拍案而起。
“你们——”东方三里一副好男不与女斗的男子汉大豆腐模样,转而目视索·白尔德,“洋白菜哥哥,你得管管啊?!”
索·白尔德没应声,只是深表同情地笑笑,笑的苍白的脸更苍白了,然后轻咳几声。
这轻咳,足以让沙心心闭嘴了。
沙心心闭嘴,秋樱子也就闭嘴。然后,她赌着气,坐到一旁,对继续嚼舌根儿的东方三里横眉冷对。
东方三里继续嚼舌根儿:“主任哥,秋樱子就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就会一味地下狠手,可是,据我经验,这只会适得其反。”
“你什么经验?不就是个厨子吗?能有什么经验?”
这次,伏地陌依然没言语,但武汐汐却插言了,还轻蔑的神情。
自东方三里进门,武汐汐就在照镜子,不断地照镜子。
面对照镜子的武汐汐,东方三里反驳:“汐汐妹,哥哥我可是招降了军统一个组的人,对了,还有共党的铁杆分子。”
“你的意思,你想故伎重演?”武汐汐追问。
“我是想试试而已。”东方三里很有信心的口吻。
“可是,你今日说的话,给人感觉,不像是招降,倒像是想让共党避免皮肉之苦!”武汐汐似乎是骨头里挑刺儿。
这话一出,东方三里一惊,武汐汐是在提醒自己吗?他扫视一圈房内之人,果然,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怀疑的目光。倒是伏地陌,俯首品茶,看不出异常。
于是,他就急忙解释,“不瞒大家,我就是个厨子,的确忍受不了这种粗暴的刑讯,太弱智了,太没技术含量了。另外,我没怎么用刑,就招降了军统和共党,不是事实吗?”
“你们啊,自己无能,我呢,就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就被你们怀疑,怀疑成共党卧底,呵呵,你们啊,够可以啊!”
最后,东方三里捋着胡子辫儿,重重叹息一声,“与你们这些粗人做同僚,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他这话,立时引起了沙心心、秋樱子等人的反唇相讥。而武汐汐,则飘忽不定地时而嘲讽,时而帮腔儿。
玩嘴皮子,东方三里一向不弱,就捋着胡子辫儿,舌战群“女”。
但终于,伏地陌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