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物件,我还没算账呢!”他冷冷地告诫,“就算我不是副队长了,我还是厨子,小心我给你们食物里下耗子药!”
“不敢,不敢……”
“我们是无意的,真是无意的……”
那几个小喽啰是识时务的俊杰,就急忙认错。虽然东方三里被一撸到底,但人家还是影佐祯昭的“侄女婿”啊!东方三里与影佐田子的关系,他们一清二楚。何况,这厨子,太阴了,真要是给自己吃的饭里下了耗子药,岂不冤死?
几个小喽啰一边认错,一边退到一旁,就那么如木柴一般站着,不说话,也不动弹。
他们的见死不救,被元牌九视为背叛,“你们,哎呦,疼,不想活了?哎呦,他姥姥,疼死了,你们几个,快去拿纱布止血粉啊,不去,我,哎呦,啊呦,我撤你们职,哎呦,哎哎呦呦……”
这几个小喽啰,分别是第二行动队第一组、第二组的正副组长。一听被免职,就焦躁了,熬个组长容易吗?不但给伏地陌送礼,还给元牌九当孙子,就这么被免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小帅胡也惹不起,无奈,他们就可怜兮兮地望向东方三里,一副家里有八十岁老娘需要养的表情。
东方三里呢,见元牌九的血流的也不少了,就允诺了他们。
那几个小喽啰,一个赶紧去拿止血粉和纱布,剩下的,手忙脚乱,帮助元牌九先行包扎。
包扎,在纱布没被拿来前,最起码需要毛巾吧?
还好,旁边就有毛巾。于是,有个小喽啰便扯下它,三下五除二,裹住元牌九的脑袋。
见状,东方三里苦笑:你姥姥,那是老子的擦脚布啊!唉,可惜,可惜了我的擦脚布!
笑着,笑着,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捋着胡子辫儿,一手把玩着“兵、卒”两颗棋子,逍遥自在的神情。
在他逍遥自在时,在元牌九包扎伤口时,门口渐渐聚集了很多人。而与东方三里相好之人,则踏入房内,询问缘由。
索·白尔德:“小帅胡,你好好的办公室,怎么变成狗窝了?”
韩老蔫儿:“小帅胡,你办公室风水这么好,我还准备搬进来呢,你不能让给别人啊!”
当然,于有鱼也必须掺和进来,否则,对不起他作为东方三里第一对手的名声。
于有鱼:“小帅胡,这么多天了,你还用酒瓶砸人,丁点儿长进都没有!”
说这话时,他是捂着自己脑袋的。他脑袋上的纱布已经去掉了,那伤疤也不疼了,但伤疤处剃光的头发还没长上来,看起来,脑袋像个瘌痢头。于有鱼是很注重个人形象的,无奈,只好假装伤疤还疼,时常用手捂住那秃处。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调侃+嘲讽,使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欢快起来。旁边看热闹的人,时而插科打诨,时而哄堂大笑。
这让元牌九很不满,他摸摸包扎好的脑袋,糙脸扭曲变形,嘶吼:“老子都要嗝儿屁了,你们还笑?看耍猴儿呢?”
“是啊,人家就是看耍猴儿。我呢,就是那耍猴之人。”东方三里接上话茬儿。
元牌九真怒了,作为76号名义上一把手丁默邨的小舅子,他可从来没被人这么祸害过!何况,对方还是个厨子!
元牌九气呼呼窜到东方三里面前,用枪抵住他的脑袋,声色俱厉:“小帅胡,你再砸老子一个试试?再砸一个试试?”
东方三里笑了,心道:你个废物,就这点儿本事啊!呵呵,虽然你的要求很奇葩,但老子是个大好人,必须满足你!于是,他又拎起一个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