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旮旯里。”东方三里回应。
在索·白尔德小心翼翼寻找东方三里时,三胖很识时务地为他们端来饭菜,毕竟,已是午餐时刻。
三胖走后,索·白尔德与东方三里相对而坐。
“弟弟,你好雅兴啊!”
索·白尔德第一次见东方三里这么喝酒,也是,东方三里何许人?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还怡然自得,难得可贵。
东方三里开启一瓶红酒,递向索·白尔德,“哥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呵呵……索·白尔德笑,笑的很意味深长,调侃说:“你高看自己了,还虎呢,我看,你就是人家案板上的猪,人家想劁就劁,就放血就放血。”
东方三里苦笑,“按照哥哥的意思,我应该幸运,最起码现在没人劁了。”
“不是吗?”索·白尔德笑,笑的苍白的脸更苍白了。
说着,他铺好棋盘,摆好棋子,对弈。
东方三里随便走棋,反正索·白尔德不是他的对手,同时,还拉呱儿,“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索·白尔德瞟他一眼,自嘲,“你以为我患了内痔外痔混合痔吗?”
“不然呢?”东方三里调侃,“难道脑子灌了屎粑粑?”
唉——这时,索·白尔德叹息一声。
“奇怪,哥哥你,可很少叹息的。”东方三里疑问。
闻言,索·白尔德苍白的脸更苍白了,“想我留学归来的高材生,一腔抱负,想报效祖国,他姥姥的,现在竟然落到这种下场,生不如死啊!”
“哎哎哎,别介,别介,哥哥,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可不能死,死了,我找谁下棋呢!”东方三里见他动了真情,就急忙劝解。
索·白尔德似乎很感动,就真情流露,说:“你找我下棋去阎王殿,我在那里等着你。你一定早些来啊!”
“哥哥,你——”东方三里苦笑,你都有寻死觅活之心了,还玩幽默,于是,他也是真情流露,说,“哥哥,你就慢慢等,等我活够了,我再去找你。”
话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问:“哥哥,今儿你情绪不对啊!”
“平白无故被人冤枉成共党,情绪能对吗?”
索·白尔德终于讲出来此缘由,原来,在东方三里离开会议室后,梅机关的小林和志又来了,协助伏地陌清查共党卧底。
元牌九看护的假药被劫,在意料当中,毕竟,那是伏地陌和东方三里设下的圈套,虽然也发生意外,但想想巴正开纵横上海滩多年,还有美国人撑腰,也在情理当中。
然而,伏地陌被调回家,随后文海被救,真药被抢,这连环计的成功,分明是有内应,否则,埋伏在大钟酒店外围的特务被神不知鬼不觉干掉如何解释?共党人员冲入酒店后,直奔药品藏匿房间,又如何解释?
再加上之前的郑大虎被灭口,那晚,于有鱼的人埋伏在郑大虎家中,被人成功调虎离山,难道不是消息泄露吗?
如果不是消息泄露,谁有本事判断出这么精确的情报?除了索·白尔德。
何况,在共党救文海陷入困境时,就是因为索·白尔德的出现,才导致沙心心放弃保护文海。索·白尔德是否在演苦肉计?
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索·白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