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巴正开有意刁难东方三里,特别是当着特务们的面儿。
最可气的是,巴正开竟然以有伤在身为由,不上卫生间,而是让东方三里伺候他尿在尿壶里,还让他每次一倒。
东方三里忍气吞声,特务们是暗自窃笑。
连续数日后,东方三里终于忍耐不住,向伏地陌提出回家。
伏地陌也已知晓其忍辱负重之事,就再三相劝,反正都已经忍辱了,再忍几日又何妨?何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们协议在先。
东方三里只好冒充了一次君子,继续执行与伏地陌的口头协议。
但巴正开越来越过分了,这晚,竟然把大便拉在洗脸盘里,然后让东方三里去倒。
东方三里都想吐了,但依然像忠诚的狗一般,乖乖地端着屎盆子走入厕所。
不过,这次,他滑头了一下,蹲在茅坑上,偷懒儿。
可蹲茅坑是个苦差事,片刻后,他是腿酸脚麻,无奈,只好缓缓起身,返回病房。
病房内,两个护士正在推着设备为巴正开做检查,于有鱼作陪。
起初,东方三里没在意,只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揉着腿脚嘘嘘,“他姥姥的,苦啊,苦啊……”
见状,于有鱼乐了,眉开眼笑。
那两个护士也乐了,乐的呵呵不断。
男护士?东方三里一怔,便目视而去,果然是男护士,并且有些面熟。
在哪儿见过?他起疑了。对了,也是在这广慈医院见过的,甚至是在这病房。只不过,那次他们是给布仁德做检查。
不对!这不对!这是东方三里的第一念头。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准。
其中肯定有鬼,因为上次这两个男护士给布仁德检查后,东方三里查探过,广慈医院内根本就没这两个男护士。
东方三里有些忐忑不安,看来,必须加快施救巴正开的进度了。
这几日,东方三里一直在寻找机会想救出巴正开,但伏地陌非常小心,不但房内房外全是特务,就连整个医院内都布置了便衣。
如果不在医院伺候巴正开,东方三里还敢赌一把,在夜晚的时候,来个硬抢,可他现在日夜候着,一旦硬来,立即成为第一嫌疑人。
然而,现在,东方三里打量着于有鱼那阴阴阳阳的笑容,实在是不安。
在不安中,于有鱼带着两个男护士离去。
在不安中,东方三里思考了一个计策又一个计策,但无一例外的全部推翻。
计策里,他必须是主角,因为他不相信别人。不相信别人,是担心别人会殒命在广慈医院,毕竟,这里戒备太森严了。
就这样,一个夜晚过去,东方三里依旧没有良策。
次日,伏地陌照常来劝说巴正开,希望他能交出汇利银行金室的密码。这已经成为惯例,伏地陌每日一来。
而东方三里,则照常像狗一样伺候巴正开,尿壶,屎盆子,一样不落。
午餐后,东方三里实在烦躁,便再一次躲进厕所,蹲茅坑。
直到蹲的腿酸脚麻,他才唉声叹气,晃晃悠悠走出。
可一出门,他吃了一惊,因为走廊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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