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姜小妹求见,段初当时还愣了一下。
曾经的情窦,现在还记在心间。
不过这一页,在愣了一下之后,就不留痕迹地翻了过去,姜小妹现在,在他眼里,比不上赵如意的忧郁,也比不上珠子的刁蛮。
哪怕姜小妹有钱,他也看不上。
段初对于钱,要求很简单,足够温饱再加上一壶酒,这就行了。
马千里早知道姜小妹,和段初有过一段故事,当时就说:“段班主,这丫头半夜不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捣乱,我先去看看。”
段初哈哈一笑。
“马捕头,好意我心领了,在我心里,就没有过不去的美人关,既然文大人把这事交给我,有事我就必须承担。”
段初说到这里,对牛巡检点点头。
牛巡检会意,马上对过来通报的巡检兵说:“让她来见!”
牛巡检人高马大,却很八卦,巡检兵一走,就歪着头问段初,对他来说,姜小妹又算哪门子美人关。
马千里本想帮段初隐瞒,结果段初却说了出来。
把牛巡检气得,又一拍桌案:“这一家泼皮街滑子,幸好对段兄弟看走了眼,不然娶了这丫头,兄弟你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牛巡检虽然只是九品官,但是对坐拥万两的姜小妹,也是看不上眼。
毕竟没钱不如有钱,有钱不如有权。
牛大巡检,自然比姜小妹有权。
“牛哥,以后你再这样,老是一惊一乍的,动不动就拍桌子,我就不跟你玩儿了!”段初说。
牛巡检连忙道歉。
没办法,在彭州府衙,论酒量,牛大巡检是杠杠的。
除了段初,没人能陪他喝得过瘾。
……
姜小妹进来时,看到段初坐在中间,马千里牛巡检坐在两边,再加上十几个衙役捕快和巡检官兵,围着段初真如众星捧月一般。
而且除了赵裁缝,谁都敢收拾的牛大巡检,还像小孩子一般,正在给段初赔罪,说保证以后不再拍桌子。
再看马千里,满脸严肃,就像陪坐的不是段初,而是文朝天。
对于牛巡检来说,段初刀法无双,酒量又深海一般,自己最拿手的两样都比不过他,就算他坐在中间,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马千里来说,更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了。
未来的女婿,能坐在中间,这是给自己这个未来岳父长脸。
姜小妹越看段初,越觉得喜欢。
“看来我家段郎,在府衙里的排座地位,已经是凭空飞跃了好几级,除了文大人和魏先生,就属他了!”
姜小妹心里想着,看段初的时候,两只眼里都是柔情。
这柔情,肉麻肉麻的,看得段初浑身不自在。
马千里也看出了这肉麻,心说不好,这心机丫头,对段初还没死心,女儿再不上路,前途无量的段初,就要被这个富婆抢走了!
马千里心里有火,不过也不敢朝姜小妹身上发。
毕竟许掌柜的死,他俩算得上是同谋。
一条绳上的蚂蚱,轻易不能翻脸。
姜小妹眉目传情太明显,就连牛大巡检这个粗人,也能看出来,姜小妹现在对段初,还有想法。
不过他可不会惯姜小妹这毛病。
牛巡检又是用力一拍桌案。
“大胆民女,竟敢见官不跪!”
姜小妹被吓得一激灵,当时就收回目光,垂头跪倒在地。
段初看看牛巡检,又看了看桌案。
牛巡检这才想起来,刚发誓不再拍桌子,就对段初笑笑,表示赔罪。
段初摇摇头,表示他这次,拍的正好。
有牛巡检挑头,马千里咳嗽一声,开始公事公办了,道:“姜小妹,你说有大案要来报线索,怎么不伦不类,做出丫环打扮?”
姜小妹告别大黄狗之后,确实又去许府,再次乔装改扮了。
毕竟大黄狗现在很厉害,全城的野狗野猫都听它使唤,姜小妹怕它派野猫野狗盯梢,所以才会这样。
姜小妹本想独自找马千里报案,现在看情形,是不可能了。
不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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