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叶赎恶冷冷的说道:“边刑魔教。”
金寿天似乎有一丝顾虑道:“可是”
叶赎恶继续说道:“没有可是,如果它能为我们的事业贡献一番,也不失为它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金寿天心中始终还是存在了一些顾虑,对边刑魔教他始终存在一丝感情,人非草木又怎能无情?这或许便是叶赎恶与金寿天之间的差距。
又过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叶赎恶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多的劝说,勉强的东西毫无意义,执着于一件事还得从自己的内心出发。
抬起头望了望远处脸面的山峦和初升的朝阳,金寿天笑了笑说道:“也罢,人这辈子始终会对不起一两个人,金某人已经到了这一步,成功便是风光无限、失败万夫唾弃又如何?”
叶赎恶望着金寿天微笑着说道:“贤弟终于想通了,那么我们便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叶赎恶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一说给金寿天,金寿天连连点头,用五年心血策划的一场阴谋几乎是没有缺陷的,若是有那么也只有认命了。
说罢,金寿天连连叫好,似乎这些计划还未实施便已经成功了一般,从日出到日落,叶赎恶说的很仔细、金寿天听的很认真。
时辰也不早了,金寿天也该回去了。
临别前,叶赎恶还交代道:“贤弟在江湖人脉宽广,帮我留意一个人和一件东西。”
金寿天不禁懊恼的问道:“什么人、什么东西?竟然会引起叶兄的关注。”
叶赎恶皱起眉头说道:“那是一个像幽灵一般的人,无名无姓但若论剑术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至于这件东西它只是一个传说,它是一块神奇的石头叫做狐灵石。”
金寿天笑了笑说道:“好,我记住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查不到的东西。”
望着金寿天,叶赎恶微笑着说道:“江湖险恶,贤弟一定要保重。”
金寿天微微一笑道:“有很多人想杀我,我能活到今天也绝对不是侥幸,叶兄放心!”
说罢,金寿天转过身向着山下走去。
望着金寿天离开的背影,叶赎恶依旧在笑,只是笑容变得更加放肆、更加大胆、更加邪恶。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要在这乱世生存下来并且有一番作为的话,他必须要学会伪装,伪装成一个君子中君子、小人中的小人。
望了望身后的孤坟,再看看远处的落日,安静下来的叶赎恶心中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丝感伤。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他脸上,很干净也很沧桑,他喃喃自语道:“哥哥,如果你还在或许有些事情会更容易,但也正是因为你不在所以有些事情才能发展到今天,天上的你如果能看见,你一定会为弟弟今日的成长感到光荣。”
说罢,叶赎恶便沉默了。
平静的太久、安逸的太久、遗忘的太久,很多故事、很多忧伤都将成为过去,人们都说怀念不应该来的太早,但如果来得太迟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柳林镇一如既往的繁华,这里有醉梦、这里有没人、这里也是江湖,所以注定难逃潇湘。
五年了,五年之前它是什么模样,五年之后它依然是那个模样。浪子来了又走、花朵枯萎又开放,始终不变的是那些叫喊和笑容,它们似乎很肮脏、很丑陋但也很难得的,她们在做的仅仅只是出卖**而已,与那些出卖了灵魂的人相比,岂不高尚的多!
蓝城出现在柳林镇上,这几年他就如同一个活死人般,没有回南盟城也没有回狐剑门,或许还在为当初青岩剑一事耿耿于怀。
人心若是孤独,便会习惯渐渐疏远。同门师兄弟、姐姐姐夫、还有待自己如生父的师傅,这些人都应该是蓝城生命中最亲的人,而他却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交集,或许是真的恨,亦或许他有着自己的理想和追逐。
在柳林镇上蓝城并不算一个陌生人,因为这几年他一直待在这个地方,这里每一个商贩、每一个戏子、每一个寻欢的来客几乎都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已经算得上柳林镇第一号地痞,痞到一定的高度就成了一种地位。
蓝城从大街上走过,大家都会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并有人会主动凑到前来给他打招呼以此彰显自己的地位。
这里的女人们更是对蓝城不胜爱戴,意气风发、年少轻狂还有作为的男人,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不爱?
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蓝城又做了些什么?温云峰和蓝林知不知道?这些疑问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将会发生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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