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奥斯汀!”
“噢……”女子吃了一惊,微微沉默,这么巧,不会吧,不会吧,她的内心连续述说着这个巧合的不可能。
接着,俩人巧妙的谈论一些话题,交流北美的习惯,但很巧妙的回避一些隐私问题,比如你干嘛的,我干嘛的,都逃避了过去,仿佛只是像朋友一样,在交流。
交流中,韩珞得知了这个女子来自河南郑州,作为同乡,女子也知道他的来历。这样俩人会放松很多。
于是,韩珞陪伴这个中文名叫做‘萧逸’的女子,英文名‘mimi’的女子,来到了埃尔金这座城市边郊的一处汽车修理处,是一个黑人开的修理部,于是开始了一场修车的准备。mimi在埃尔金附近找到了酒店,准备等待后天汽车修理好之后,再回她的学校。
这个时候,俩人的关系已经比较刚认识的时候‘熟悉’一些,萧逸问韩珞,他在奥斯汀哪里读书,韩珞说奥斯汀德州大学。这个时候,路上一直戒备心存在的萧逸,告诉韩珞,她也在德州读书。
韩珞尴尬了一下,这不意味着这个女子刚才自己说出奥斯汀的时候,已经猜到了一部分,不过这没关系,毕竟是个女子,需要保护自己,而且他刚才展露的力量,也是这个女子的担心所在吧。他很理解一个女性的心理。
女子微笑道:“你在哪个系读书?”
“哲学。”
“我在金融系,都是老乡,你电话多少,我们有空再联系。”
“好啊。”韩珞非常高兴,毕竟是远方亲人少,遇到一个老乡还是很不错的,同在一个学校,也是很值的交流,而且他得知萧逸已经在德州大学读了两年书,今年读大二。对北美的情况比自己熟悉多了,自己才来了不到两个月。以后一定会有事情需要人家的一些指导。
俩人互换了手机号,韩珞拜别了萧逸,驱车返回公路,直奔奥斯汀,入夜十一点,进入了灯火灿烂的奥斯汀,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回到了在奥斯汀的家,洗了个澡,擦干躯体和头发,换上宽松的白色运动睡衣,站在木地板上,望着玻璃外安静的绿荫环境,不远处隔壁邻居的白色汽车停在那里,远方有狗叫声传来。
他开始安静。
在宽阔的地面上,微微活动躯体,没有摆拳架,也没有行拳,自然而然的运用心法,含心意而动,自然而活动,只是感受那份舒服和自在。
手与足合。
膝与肘合。
肩与跨合。
为外三合。
整体而行,手脚一体,一动全动,非常舒服。韩珞就这样‘打’了十几分钟的拳套,活动了下躯体,在武学的天地里,夜晚是不活动的,因为有扰阳气,违背自然规律,武学是符合天地自然的规律来养自己,而不是去违背,如果夜里猛练白天休息,不出一年就垮了,身体不好反损,因为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顺自然的规律而行自然旺盛,违背自然的规律行动,必然损伤。武学家是深知这一道理的。
当年柳宗元传拳秘,已经将一身所学全部传授给衣钵弟子韩珞,衣钵之意为全部之意。
柳宗元形意门中继承了祖先的一剑绝学,形意拳法,来到华夏学习的医术,全部传授。
韩珞虽然境界只是小宗师,没有迈入化劲,但心中继承之法,已经是武学巅峰,直指武学本质,不繁不假,真传武学,所以才能推动汽车,上山如飞,水面踩水。如果练一辈子拳法不出效果,那一定要问问自己为什么了。
而德立大和尚曾说,心意把祖师们,练功十多年,肋下把石板夹成粉碎,运用金刚吼,敌人肝胆裂。这就是真传武学从不露世的原因,威力太大了,不敢露,怕吓坏人,也是没必要,一来露了惹别人注目,二是武学本就是修身养性,不是为了荣耀功名。武学家们在明劲阶段,或许还有争名夺利的心,但凡迈入暗金小天地,体会到了自然的奥秘之后,如果不是生存需要,一定隐姓埋名,潜心修炼,直追‘上证天道’的大化劲功夫。
韩珞收敛阳气,夜晚活动违背阴阳法则,只是因为他驱车驱动了一天,躯体僵硬,所以他采用自然活动,舒缓身体的各个部分,达到柔软和谐的地步。
韩珞关掉客厅的灯,回到卧房,望着书桌墙上的一排英语哲学,翻开一本,读了起来。向他这般努力,已经成为了习惯,犹如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韩珞看的书是一本讲述如何认知自我的一本印度哲学家的书籍,而这位作者,乃是前几个世纪被赞誉为‘最伟大的心灵导师’的书籍,而他在华夏,并没有见过这位作者的书,来到北美,反而得知这位哲学家的伟大之处,所以拿书来看。
“原始的知识积累,那只是知识,并不是智慧。”
“无知的人并不是没有学问的人,而是不明了自己的人,了解是由自我认识而来,而自我认识,乃是一个人明白他自己的心理过程。因此,教育的真正意义是自我了解。”
“我们总想在别人那里得到启蒙,而无法靠自己去觉察和理解。如果某个开悟的人能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就接受他。……因此,大部分人所渴望的只是不同层次的满足罢了。须知,没有任何一个权威能够让你认识自己,缺乏自我认识,你是部可能解除无明和痛苦的。”
作者,克里希那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