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弟,有本事从自己手里拿走自己的掌门之位,那就让给他。”
“如果非的灭了自己的师弟,才能坐稳掌门,那我江海鲸,也不配当掌门。”
那一年,恭青山无言以对却心潮澎湃。
“掌门如今,雄才伟略,失去了鸟投林的阻碍,鲸向海神秘失踪不知如今在何方,门内老辈们的骨子气,失了一半,掌门的几条大脉络策略,都已经开始实行,针对魏门的计划,一步步安排下去。”
“早该如此了。”恭青山冷笑一声:“若非门内不团结,一个魏令姜,何苦把大家搞的头痛不已。”
尉迟凤岳想起那位女子,笑了笑,心中对她一半钦佩一半惆怅。何苦如此对手但真的很让自己热血沸腾呢。
恭青山仿若想到了什么,询问道:“那位韩珞,如今情况如何了?”
尉迟凤岳此时此刻,道:“得克萨斯州读哲学硕士,内心与世无争。此子甚好,对他,我是越来越喜欢了。不由不佩服老掌门的眼光之独到,这个孩子从一个普通农家子弟,成长到如今,固然与沾了我们的光有关,但其内在的特质,才是最关键。”
恭青山听到尉迟凤岳对那位柳宗元衣钵弟子的赞美之词,笑了笑,自己之所以对尉迟凤岳十分敬重,就是敬佩这位斥候王在对内部人时,永远是敞开心扉。
对于尉迟凤岳对那个年轻人的青眼相加,他不反对,但也不会赞同。大局观上,那个年轻人成长越高,对他们的计划威胁就越大。幼鹰尚不畏惧还有依据,当幼鹰一旦长大,就不是自己想不想顾忌了,而是必然会顾忌。
恭青山笑了笑,用醇厚的嗓音笑道:“如果此子成长起来,知晓内幕之后,一心当掌门呢?”
“先生说笑了,说笑了,我固然欣赏韩珞,是敬重其品性,非是野心。如果真来与掌门争一门之掌,我看此子,还不足以掌控一门之权。这里边的弯弯道道,先生你和我,都懂!”尉迟凤岳平静的眯起了眼睛。
恭青山,笑笑,没说话。
望着蓝天,
到如今,
大家顾忌的,只有一个鲸向海了,那个不知踪迹的鲸向海,谁都不知道,是不是隐藏在那个孩子身边,整座形意门内门中没有人敢试探,因为那是撕破脸皮。对那个孩子出拳如何、那个老人在与不在又如何?
对韩珞出拳,就等于谋杀。
没有后路了。
那位老人在,更是给了后者找麻烦的借口。
如果不在,直接逼的老掌门衣钵弟子,与整个形意门,失去了那唯一一份藕断丝连的香火情。
恭青山自己都两难!
尉迟凤岳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不过,山令先生对韩珞的观感,非我这么信任。”
恭青山道:“刺客的鼻子,很灵敏。”
尉迟凤岳笑了笑:“论打架,我比不过山令,虽然同为化劲拳师,但论看人,谋断,辩势,他不如我。”
“就犹如,整座武林,不如先生的弹指一谋划。”
“轻轻击溃。”
“先生真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