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朋友送的!”林若莎笑嘻嘻说着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
“朋友送的?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轻易送你了?看来你这朋友也是个外行啊!呵呵……”林鸿山喜笑颜开。
“爹地呀,他才不是外行呢!”林若莎瞅准这个好时机一下就把孟哲推了出来。
她给老爸讲述孟哲从小跟张振东学习古玩知识后自己淘学费的趣事和二人淘孔雀银纹盒的事。
“呵呵,看来你这次去玩,满有意思的嘛!哎呀,你讲的这些故事啊,让我想起以前我白手起手的往事喽,这小伙子不错,有上进心!”林鸿山饶有兴致的听完林若莎的故事后大发感慨。
林若莎听完老爸的夸赞,心里开心极了,哈哈哈,太好啊,孟哲的好形象开始树立在老爸的脑里了。
林若莎了为进一步把老爸拉进自己的阵营,笑吟吟地指着桌上的棋墩道:“爹地呀,我们把它翻转过来,我给你讲这图案的故事。”
“哦,你还知道这背面雕的故事?”
林鸿山刚才已经看出了故事的内容,但他很惊异女儿的长进。林若莎以前可是对国内文化一点都不感兴趣的。
“当然懂喽!这讲的是三国时期刘备、曹操为了争夺汉中,驻扎定军山,刘备夜袭张颌的故事。”林若莎可是在孟哲教了好几遍以后才记住它的内容的。
“嗯,讲的不错,讲的真不错!没想到我的女儿出去一趟,回来真是长进不少!”林鸿山笑着竖起大拇指夸赞女儿。
“呵呵,都是我那朋友教的好!我讲的只是一半啦,还有黄忠刀劈夏侯渊,赵子龙勇闯魏营那一半在他那里!”林若莎不断地落实孟哲在父亲心中的形象。
“这榧墩是一对?”女儿的话让林鸿山颇感意外。
“是呀,它们上面的内容是根据一首诗而来雕的,可诗的内容我记不清了!呵呵……”
“哎呀,这物件一对才完整嘛,这拆开了……可惜,可惜……”
身为藏家的林鸿山当然知道物件成套能说事的重要性,连声叹息。林若莎继续强化孟哲在老爸脑海中的形象。
“爹地,不用可惜!我朋友说了,再好的物件也要有伯乐赏识才行!虽然现在它们现在是两地分居,只要你们各自保存好,它们终有机会重逢的!”
她言下之意暗示这两块棋墩,就如她和孟哲现在的情况一样!如果以后自己和孟哲结婚了,它们就又是一对了嘛,哈哈!
“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你这位朋友!”
林若莎从老爸赞许地眼神中看到了希望之光,而且也感觉出来,他对孟哲的印象是相当不错的。
“莎莎,你这朋友说了他这物件的出处没有?这余天祥是谁呀?这名字我好像没听说过。”林鸿山指着余天祥刻在图案底部的印鉴问道。
“呵呵,这位也是我那朋友的师父!”
林若莎说的时候难免露出点自豪之色,一是想向父亲表明孟哲是个聪明好学求上进,拥有多门技艺的能人。二是表示自己有眼光,哈哈!
“我是见过日本藏家的高档榧墩,对其充满立体感的刀刻棋盘线印象深刻。那是日本棋盘师引以为豪的家传刀刻工艺,用那种技法刻线的榧木盘确实非常美丽,但是这余师傅的刀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林鸿山对余天祥的手艺是赞不绝口。
“他老人家原来是牙雕厂高级工程师,手艺棒着呢!”林若莎又给老爸讲了从张振东那听到的关于余天祥的事。
余天祥的夕阳年华,也因他雕刻的这榧木棋墩而灿烂了起来,他的名声开始在木雕收藏界声名鹊起。
一直坐在一旁沉吟不语的方如吟见父女二人这情形,心里暗暗着急。
她眼珠一转,温婉地笑着说道:“莎莎,把你去玩的其它照片拿来给妈妈看看,刚才听你的描述,妈咪的出游**都被勾起来了!”
“好呀,我去拿!”林若莎甜笑着转身一步三跳的上楼去拿照片。
她也很想与父母分享她的快乐,顺便把刚才孟哲的虚拟形象给转化成真人形象。
趁林若莎上楼之机,方如吟低头附在还在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倾心研究棋墩的丈夫耳边轻声道:“阿山,若莎口中的那个他,我敢断定就是和我通话的那小子!”
“哎哟,这弹力性!哈哈,落子声真是清脆悦耳啊!”林鸿山手举一枚棋子落于棋盘之上,他现在是完全沉浸在了研究这榧木棋墩的快乐之中,根本就没听进老婆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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