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平凡人生。
田慕岭摇摇头,手指勾起一缕青丝,口气笃定:“小意,你吃不了那个苦。”
一旦说起这些不谈感情的政治情感,田慕岭永远是最无感情的政治机器,他的眼光毒辣老道,如今他在华国内最看好的便是邵瞿的未来。
陆齐铭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卒。
“你不仅仅是夏之意。”把玩着青丝,放到唇边,亲亲一吻:“你还是夏莫离唯一的妹妹,田慕宸的女儿。”
夏之意不知道田慕岭什么时候走的,等她从那一番话中回过神来时,桌上的茶杯已冷,留下的不过是淡淡的温热气息。
或许是田慕岭的那一番话过于震撼,捧着茶杯下楼时,一个趔趄,整组茶具一起扔了出去,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的清晰刺耳。
拿着扫帚将碎屑扫进垃圾桶,捡起大块碎屑时,手指被那尖锐刺破,鲜红的血流出来,摁着伤口快步走到厕所,寻找医药箱,却不想被镜中那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看着那宛如女鬼一般青白的脸色,夏之意这才感觉身上宛如大雨淋过。
田慕岭那不经意散发出的气势太过吓人,抑或者说出的话太刺激,她在自己没发觉的时候,脸色竟然如此的差。
伸手抚上光滑无痕的镜面,伤口没了按压,再次溢出鲜红的血,随着镜面滑落,染出一片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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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齐铭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家,刚进门就将包扔在沙发上,有些颓丧的靠在沙发上。
陆震刚出书房门,就看见他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躺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疲惫,眼底顿时腾起一片怒意,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做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苏蔷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干什么?没见儿子都这么累了么?”孔孝敏连忙挡住自家老头子,口气中满是心疼,轻轻的坐在他身边,连忙为他倒了杯茶:“齐铭,快来喝杯水,去夏家怎么说的,亲家可还是支持你啊,要我说,干脆和苏蔷说明白,铭铭也不是你的儿子,现在孩子也生了,何必攀着你不放呢?”
说道最后,孔孝敏脸上闪过厌恶,显然,提起那个孩子,她心里就气的难受。
心底更是愤恨苏蔷的不要脸。
若不是她捣乱,儿子和夏之意结了婚,怕是现在孩子都揣肚子里了。
哪里像现在这样,抱着个不是自家的种,还兴风作浪。
见母亲说起苏蔷还有那个孩子,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的烦躁,只是惯来不喜将什么都摆在脸上,眉头微蹙,稍稍坐正了些,无奈道:“妈,这些事你别管了。”
“你这孩子,这事我能不管么?要不是当初阻止你太丢人,我早就连婚都不让你们结,你说说,你这做的什么事?”孔孝敏心烦的不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过气,伸手在自家儿子腿上狠狠的拍了两下,这仿佛才散了口气。
陆齐铭微微一怔,难道他不后悔么?只是再后悔又有什么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