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就此颓丧了?有了一次,说不定还会再有一次呢。”洪羚笑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兄弟。
“怎么你又推算出,他还会有第二次?”胤祥不可思议的问着。
“你不是说我最近,修为高了吗?那就不妨推算一下了。”洪羚也卖起了关子,胤祥佯装生气,冷哼了一声。
“此次废太子事件中,夺嫡的各个势力里只有你们毫发未损。此是好事,也不是好事。你们今后,定要更为谨慎。”洪羚说完,望着胤祥,眼里尽是担忧之情。
“你觉得会有人打击十三弟?”胤禛看出了洪羚所想。
“他是你的左膀右臂,而且也没了额娘庇佑,多半是会拿他开刀。你还有德妃娘娘,而且他们多少也要顾及老十四的面子吧。”洪羚说出自己的想法,胤祥却仍有些不以为然。
“说的好像我真的就要怎样似的。我不是好好的还待在这里吗?小五,不兴你这样吓唬人的。”胤祥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趁洪羚不注意,在她的前额上,狠狠的弹了一记。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她还不是为了你好?”胤禛生气的一把拽了胤祥回到他方才坐的椅子上。
“真是没良心的,我还不是好心提醒你。我宁愿你天天都来烦我,省得日后天天为你流泪难受。”洪羚揉揉脑门,没好气的看着他。
“哈哈,我就知道,小五是心疼我的。从来都不会真的生我的气。”胤祥夸张的大笑着,胤禛也被他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拿手点指着他。
“你还说他是做了阿玛的人,他倒是哪里像啊?真不知道兆佳福晋是如何容忍他的?”洪羚斜睨了一眼他,但还是向老天许了愿,希望那囚禁之说,都是假的。
“哼,这你就不如她了。我在她眼里,可是事事都是好呢。”胤祥得意的炫耀着,他那个样子把子谦也逗笑了,也跟着众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是兆佳福晋为人善良啊。”洪羚也用手点指着,故作生气状,不过她心里真心希望小十三今日的笑容一直都常挂在他的脸上。
过年了,又要有很多事情要忙,胤禛和胤祥也有些日子不再过来。正月还未过完,康熙爷又下了圣旨,复立二皇子胤礽为太子。
“今后恐会形势更为险恶了吧?”子谦拿了一件毛领披风,为站在窗前赏雪的洪羚披上。
“是啊,我真心想离开这里,那些争啊斗啊,让人心烦。人就是这样,当初还能撤离时,偏偏不想。而如今不能了,偏偏又想要走。谦,我这人是不是太麻烦了?”洪羚回头望着子谦,怅然一笑。
“人这一世,就是要不停的折腾,不然岂不太没意思了?”洪羚没有想到一向凡事都喜保守的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有什么好吃惊的?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今生最大的冒险。还有什么是不能经历的?”子谦挑眉俏皮的一笑。
“那人还算老实吗?最近可有什么小动作?”洪羚瞥见了窗外一株梅树后,有个身影,向着这边望了很久了。
“还算老实。十三阿哥一向洒脱,对待任何人都是不拘小节。外人看来好似他与你很熟络,但也并不是经常来这里,四阿哥也只是偶尔过来,难道那边还会以此做什么文章吗?”子谦低声的问着洪羚。
“之后的一切,我并不是十分的清除。有说小十三会被幽禁十年,我真的很替他担心。”自那天胤祥走后,洪羚就一直忧心于此。
“不要担心了,你也说他最后会没事的。小小挫折,权当对他的历练了。不过这个人一直留在这里,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又不能除掉,可是不除,又怕他发现什么。”子谦皱了皱眉头,又假装望向别处,悄悄的看了一眼那个人。
“不要动他,他可一定要留好了。他正好可以是传声筒,必要之时,还希望他替咱们传话呢。”洪羚诡秘一笑,子谦知她可能又在部署着什么,便点点头。
三月,康熙派遣官员就复立太子一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太子一案,总算是尘埃落定。各派之间唯有先沉寂下来,不做任何打算。
胤祥还笑着对他四哥说,小五太过忧心了,事情过去了,也未见对方做出什么来。要是知道是这样,当初不若和她赌上一把,也可以赢她一回。
胤禛还笑他玩心太重,小心乐极生悲。岂料第二日,胤祥便收到皇上的圣旨,说是太子被废期间,曾有人对外散布谣言,说是太子意欲谋逆,此等不忠不孝之人,早都应该被废,永不复立。而这些谣言都是胤祥派人散播的,胤祥即刻被拘执起来。
洪羚听说这件事,一下便呆坐到椅子上,难道圈禁之说,真的属实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