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好了,好了这棋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下”译凡打断二人的话语,凡事都是有好有坏,但不管好坏只要事情还没来,即使再烦扰也是没有用的。
洛尘笑笑“自然要下”
花蓝罂见二人又开始专注的下棋,无聊的将头撇向一边,一袭黑衣的亦影映入眼帘,花蓝罂站起身,看向他身后,失望的看着亦影走近“怎么就你一人?她呢?”
亦影看看亭子里正在对弈的二人,再看看他,有些不自在的开口“她,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那我去看她”花蓝罂越过亦影,抬腿就要离开,却被亦影拉了回来“你去可以,不过需要带些东西”
花蓝罂疑惑的看着他“带什么东西?”
亦影扭捏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花蓝罂不耐烦了“你今儿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性格了”婆婆妈妈的。
亦影略一思付,也是,这种事他们早晚都要知道的,自己这么纠结做什么。
“将你那些修补工具带去,她颈侧的七色花需要修补,颜料要黑色的,就这样”此言一出,不止花蓝罂目瞪口呆,洛尘跟译凡也停下了对弈,有些不相信的将他看着。
花蓝罂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震惊,总之身体有些颤抖“这,这么说你跟她,她··”
亦影点点头。
花蓝罂一甩衣袖,转身就走“这个可恶的女人”
亦影见他如此,不解的看向亭子里的二人,译凡冲他点头示意“你放心吧,他会去的”
亦影跳到二人旁边“你们不好奇么?”
洛尘看他一眼,眼神仍如以前一般,只是心里的那抹异样怎么也忽视不了“好奇倒不至于,毕竟是早晚的事,只是有些震惊,没想到你会··”
“对呀,平时你对她是最看不得的”译凡附和道。
亦影看着中央的棋盘“事情不是可以事事预料到的,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译凡点头“那倒也是”
“女皇,您看原上真人的徒弟要怎么处置”乾君小心的开口,女皇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饶是他,也不得不小心一些。
女皇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落地“能怎么处置,拉出去砍了,原上真人这个废物,废物,这个时候竟然为这种事丢了小命,朕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挑上他的”
乾君轻拍着女皇的后背“女皇息怒,依臣君看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表面的这么简单的”
女皇回头“你这是何意?”
“女皇您想,原上真人怎么说也是入世多年的高人,就凭他一个跟了原上真人几年的小徒,当真就能要了原上真人的命吗?况且他的徒弟不是说了吗?当时突然一黑,什么都没有看到,至于怎么杀害的原上真人,他也不清楚,我看这里面是大有文章的”
女皇点点头,“这点疑惑朕也有,只是人证物证聚在,朕就是不信也没有办法”
乾君淡然一笑“女皇自然可以信,也可以将他的徒弟处理了,只是这后面的事还是要从原上真人的尸体上去找线索的,如果女皇放心,这件事就交给辰君处理,您看这样可好?”
女皇勾唇一笑“好,就依你,如果当真查出些什么,朕就让你做辰后”
乾君眼里闪过惊喜,口气却仍是淡淡的“多谢女皇的美意了,辰君只要在女皇身边尽心伺候就好,其他的并不需要”
女皇拍拍他的手“你只要做你的事情就好,其他的朕来做主”
反正如今的辰后也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如果不是看在他与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位有些相似,早就将他趁早打发掉了,哪里还会任由他坐在辰后的位置上,自己已经将与他的女儿封为皇太女,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吧。
“父君,今天的天气不错,女儿陪您出去走走吧”
说话之人一袭明黄衣衫,唇红齿白,模样俏丽,高贵的气质不言而喻,此人就是凤鸣国的皇太女如阳,而他的父君就是当今女皇的辰后。
如阳看着躺在床上瘦弱的不成样子的父君,双眼含泪,父君明明才三十几岁,壮硕的年纪,却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儿时父君经常教导她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时的父君嘴角总是挂着让人温暖的笑容,将本就俊美的容貌衬托的熠熠生辉。
这些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对了,是从凤鸣公主的父亲与父君见面那次开始变的,凤鸣公主的父亲模样比父君俊美,笑容也比父君更阳光一些,但不管哪里都或多或少的与父君有些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