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虽是签给她,但是药品还是得以仁济研究所的名义推广出去。
乔时念自然满口答应。
这件事顺利到她无法想象,本来她并没有抱很大希望,也想好了即便谈不成,她也会盯着许教授不签给袁宏志。
谁料,霍砚辞竟然会主动把代理权让出来。
投资的事乔时念懂,推广药品还是得专业团队来干。
这可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弄好的,跟许教授那边谈完,乔时念打给了莫修远。
让他的人为药品推广出具体的方案。
“我可以向你保证,药品绝对有效果,许教授他们前期也在几家医院小范围地试用过,反响都还不错。”乔时念笃定。
莫修远倒是没有反驳她话,还有意问道:“你这样做,不怕霍砚辞找你麻烦呢?”
乔时念反问,“你怕?”
莫修远嗤了一声,“我会怕他?”
乔时念说,“那不就行了,咱们一条船上的,你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莫修远心情不错地笑了,“行,乔小姐真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我很期待咱们以后合作赚钱的日子。”
“谢谢莫总抬爱,”乔时念还为上次饭店的事记仇,“麻烦你以后少害我就行。”
莫修远当然乔时念在说什么事,他邪肆道:“那怎么能叫害呢,只是闲事没事给霍砚辞添点堵而已。”
“做出行动的人是我这个霍太太,就更能给他添堵了。”乔时念讽道。
“对呀,”莫修远像是听不出她的讥意,“不趁着你还拥有这个身份的时候好好利用,难不成要等你成了弃妇再用?”
“……”乔时念忍不住提醒道,“莫先生,纠正一下你的用词,是我要跟霍砚辞离婚,不是他甩我。”
“你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所以才死心放弃他吧?”莫修远毫不留情地道,“虽说可以称你一句洒脱,但在我这儿,跟他甩你也没什么差别。”
乔时念:“……”
这逻辑,满分。
晚上,傅田田那个大忙人终于抽出了空。
“乔时念,我知道有家新开的音乐酒吧很不错,我们去那儿喝一杯,你再专门为我表演一段架子鼓!”
都不容乔时念出声,傅田田又赶紧道,“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
“行,不就是架子鼓,没问题。”乔时念答应。
两人在音乐酒吧碰了头。
一楼是大厅,二楼为相对安静的卡座。
前方有个超大的舞台,这会儿有人在弹唱,倒还有几分意境。
傅田田和乔时念坐在一楼旁边的一个卡座里。
坐定后,傅田田眼尖地发现了乔时念脖子后边的红点,“吻痕?谁弄的!”
乔时念下意识地摸了下脖子,今早霍砚辞没咬到她颈部,她稍放了点心。
“什么吻痕,虫子咬的。”
“你当我吃素的呢,”傅田田哼道,“这分明就是吻痕。”
乔时念拿出小镜子照了下,就是昨早看到的那个红点,“你眼睛带扫描功能吧,这都能看到。我看过别人的吻痕,没这么小和浅。”
傅田田如看傻白甜般看着乔时念,“科普”道:“你以为吻痕一定都是大草莓形状?轻吮就只会留这么点印子。”
听言,乔时念忽地想起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脖子的湿润感。
难道是霍砚辞弄的?!
“你不是说最近和霍砚辞同居一室了,他偷吻的吧?”傅田田带着几分八卦地问道,“还有没有进一步的行为?”
“没有!我们各睡各的!”
“啧,乔时念,你说实话,这霍砚辞是不是不行,你才想要离婚的?”
“咳咳!”乔时念刚喝下一口水就被傅田田的话给呛到了。
“别激动别激动,为这事离婚又不丢脸,咱们女人也是有正常需求的好吧。”傅田田拍着乔时念的肩膀安慰道。
乔时念想到早上厨房,从霍砚辞某处的反应来看,不像个不行的,她当时甚至还震惊了一把,男子的变化可以那么大。
呸,她在想什么!
乔时念红着脸瞪了傅田田一眼,“你脑子里能不能别这么多颜色?信不信我翻脸,让你见不到你的偶像乔了?”
“我信我信!”傅田田举手做投降,“为了偶像乔,我闭嘴!”
两人打闹了一番,点的酒水上了。
给乔时念倒上酒,傅田田自己也举起了酒杯,“为了弥补几次爽约,姐们今天还给你点个特别节目助兴!”
“有多特别?”
“你看!”
顺着傅田田所指,乔时念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