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霍砚辞闻言蹙了下俊眉,上次的会所里,老林带人挑衅闹事,又趁乱跑掉了,之后也没能抓到他。
这些天,他一直在派人追踪老林的下落,想要查出他的幕后指使者,眼下总算有了消息。
“你先安排人把他控制起来,余下的事明天处理。”
周天成犹豫了一下,说道:“霍总,你还是过来一趟公司吧。”
霍砚辞的俊眉拧紧了一分,周天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轻易也不会违背他的命令。
应该是事情比较棘手。
“四十分钟后,办公室等我。”
说完,霍砚辞挂了电话。
院子里,余景澄眼里的深情急迫收敛了几分,正如常地和乔时念说着话。
霍砚辞经由刚刚一通电话,也已冷静了不少。
他是过来找乔时念问有关礼物的事,不是来吵架的,如果方才贸然冲上去抢人,估计乔时念又要恨他了。
眼下没有时间交流,霍砚辞打算上前先跟乔时念打声招呼再走,却见余景澄给乔时念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乔时念身形本就单薄,男人的外套宽大,披在她身上后越发显出她的纤弱,跟余景澄一高一矮地站在夜色中,十分刺眼。
霍砚辞心底的不适又涌了上来,这时,乔时念将眸光瞥向了他。
原本还带有笑意的乔时念,脸蛋瞬间变得冷清,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眸里也涌出了警惕与质疑。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疏冷,仿佛他是什么碍眼之物。
霎时,霍砚辞看到礼物时满心的激动、振奋、迫切,全数凝固。
如同寒冷的冬夜,快要冷僵的他终于看到了火光,他拼命想凑过去,结果得到的只有一盆泼来的冷水,令他瞬间从头冻到了脚。
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愧意,也卡在了喉中无法出来。
“念念,外边天气冷,你赶紧进去休息吧。”余景澄温和地催促道。
乔时念看了眼漠着脸一言不发的霍砚辞,到底没有拒绝,“那我上去了,你也早些回去。”
“好。”
乔时念进了屋,余景澄按开了车锁。
看着霍砚辞还僵在原处,便不冷不热地问道:“霍先生,你要一直站在这儿么?”
霍砚辞的眼睛望着乔时念刚离开的方向,冷冰的声音毫无起伏:“乔时念是我老婆,她爱的也是我,你休想打她主意。”
“霍先生这话不对,”余景澄的神情非常坦然,“你们离婚了,念念现在是自由身,我有追求她的权利。”
余景澄说得没错,现在乔时念是自由身,任何人都可以追求她。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握紧了掌中的钻石袖扣,没再理会余景澄,转身离开。
乔时念站在窗户边,看着霍砚辞离去的身影。
他明明和以前一样腰背笔直、身姿挺拔,乔时念却觉得他的脚步有些……僵硬?
陆辰南不是打电话说霍砚辞在喝酒?
怎么会突然跑来找她?
见到她和余景澄站在一块,霍砚辞没有霸道地质问,她要进屋他竟没有强势阻拦。
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振奋的事,在她抬头时,霍砚辞的眸底闪着激动。
不过在听到她的问话时,他如受到了打击一般,黑眸顿时变成黯然。
她对他不耐烦也不是第一次吧,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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