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依依朝他伸手,想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霍砚辞避开白依依的手,俊眉蹙紧,他同王婶道,“交代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
王婶连忙点头,“好的,先生。”
白依依一听,整个人像是愣住,“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了外人?”
“上次你不许我随意去你办公室,现在我连你家里都不能来了么?”
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此处,王婶忙道,“先生,我去忙了。”
王婶离开,霍砚辞走到了厅中,不耐问白依依,“找我什么事?”
“如果是上次让我调查的事,不用再问了,我没有义务帮你查什么真相。”
闻言,白依依的眼眶有点儿红,“砚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跟时念离婚也不是我的错啊!”
霍砚辞坐到了沙发,神色更为不耐,“有些事你心知肚明即可。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请离开。”
白依依咬紧了嘴唇,到底说起了正事,“砚辞,你看了今天的新闻吗?”
“我爸爸被人陷害了,他现在下半身的神经都被伤着,如果不赶紧去国外医院很可能会瘫痪,可现在对方不依不饶,不让他离开警局,更不许他离开海城。”
白依依语带央求地道,“砚辞,你帮帮爸爸好不好,让他尽快出来,及时去医治。”
霍砚辞的神情无波,“白叔如果没有过错,对方没有理由针对他,警方也不会无故地扣押他。”
白依依整个人差点儿没站稳,“砚辞,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整件事就是一场陷害!”
“我问过爸爸了,女下属喝得有点多,他扶着她上了楼而已,对方就开始缠着他,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就被女人的同伙从外边打开了,还扬言要杀了我爸爸,逼得我爸爸没处可去才从窗台往下跳。”
白依依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想整我爸爸,故意设计的一出仙人跳!”
霍砚辞没有出声,白世昱的事他知道得不久,出差回来途中,周天成看到了热门社会新闻,将情况告诉了他。
白世昱在霍砚辞眼里一直是叔叔般的存在,他没有想到,白世昱私下人品居然会如此败坏。
以前在霍家的时候,白叔明明是个懂规矩知分寸的人,对他也照顾有加,无微不至,现在竟变成了这样?
“砚辞,最近白氏企业被人搅黄项目,我爸爸又遭到了这样的事,这些肯定不是巧合!”
白依依红着眼眶说,“我想来想去,爸爸最近也没有得罪谁,除了……”
顿了下,白依依看着霍砚辞并没有阻止她往下说,便又小声地道,“除了早段时间,我被时念推到湖里的那次,他和几个记者去找了时念的麻烦,把时念给得罪了。”
霍砚辞的冷眸瞥向了白依依,“你的意思是,事情是念念做的?”
念念。
听到这个称呼,白依依暗暗捏紧了拳,但面上没显恨意。
白依依含着泪水道,“砚辞,我不是要诋毁时念,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了……”
说着,白依依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