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意,声音越发的无助,“我对你有感情这个我不否认,我一直以为你对我也是不同的,即便对我没有男女之情,至少也清楚我的为人。”
“我没有想到,你知道了程婉欣的事却没有当面问过我原因,而是任由我蒙在鼓里,还任由时念这样对付我和爸爸。”
“砚辞,还记得年少时我肺炎发高烧差点撑不住时,你跟我说过什么吗?”白依依问。
不等霍砚辞出声,白依依顾自答了,“你说,以后我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你,你一定不会让人欺负我。”
“可是现在,你对我的态度像是个仇人!”
白依依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我真有那么不堪吗?我是瞒了你一些事,但我从始至终没有伤害过你,也绝不会伤害你!”
霍砚辞闻言蹙起了眉峰,声音依旧冷淡,“所以,你有什么苦衷不能说出来?”
白依依红着眼睛摇头,“砚辞,别逼我,我真不能说,我希望你相信我,我不想这么做,我害怕失去我们之间的情分。”
霍砚辞的眉峰蹙得更紧,“你对乔时念和乔家造成了伤害,现在乔时念即便着手对付了白氏企业,那也是你应当承受的,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
“你既然有本事能利用程婉欣,又有本事将手伸去乔家,相信这次的事情,你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解决。”
白依依看着霍砚辞,他的黑眸深不见底,让白依依无法分辨他是否知道更多。
眼下霍砚辞的态度过于坚决,白依依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今天的境况于她太不利,白依依不敢多留。
“砚辞,相信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就能知道我没有对不起你了。”
说完,白依依哭着要离开。
“站住。”刚走了两步,身后响起了霍砚辞的声音,白依依心里浮出了一抹希望。
她扭头泪眼巴巴地看着霍砚辞。
“把你的东西带走。”霍砚辞冷道。
白依依的希望落空,她哽咽道:“砚辞,我爸爸的事我会去求人,若他真出了什么事,你却能眼睁睁看着,我会觉得以前都是错看了你!”
这次说完,白依依头都没回地走了。
王婶听到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小心地问道:“先生,要我帮你泡杯茶解解乏吗?”
霍砚辞揉着额头,“嗯。”
王婶打算过去时,霍砚辞又道,“你打电话问乔时念,以前那种有点酸甜味道的解酒汤是怎么煮的,就说我醉了想喝。”
王婶连忙点头,“好。”
乔时念看到王婶的号码时,正在看周阳应的夺冠视频。
接起电话,得知王婶是要解酒汤的做法,乔时念猜到这是霍砚辞的主意,但她还是答应了王婶,会将方法发给她。
“太太,刚刚白小姐来过家里了,不过先生已经把她赶走了,还说以后没有允许,不许再让她进门!”王婶有些解气地告诉乔时念这个消息。
乔时念却是事不关己,“王婶,这些事跟我没关系,你以后也别叫我太太了,我和霍砚辞离婚了。”
王婶劝道,“太太,你不是很讨厌白依依吗,以前跟先生吵架也是因为她,现在先生都把她赶走再也不见了,你就消消气,搬回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