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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辞冷目看向她,“你有什么可说的。”
白依依的脸上还和平时一般温婉,她不惧霍砚辞冰冷的气焰,顾自在他面前的沙发中坐了下来。
“砚辞,我和你说过,我一个人没有本事调查到程家的事情,也没有能力干涉乔家的生意。”
霍砚辞的神色没有变化,依旧冷漠地看着白依依。
白依依笑了一声,“砚辞,你好像并不是很意外,是不是早知道了?”
“也是,按你现在对乔时念的紧张程度,应该是调查过了。”
白依依又道,“那你应该相信,我并不是真心想做那些事情,我也是受伯父所托。”
“你为什么要受他所托,他又为什么要让你做这些?”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问道。
白依依摇头道,“我真不清楚,我问过几次伯父,他都让我别管闲事。”
“砚辞,伯父对我和我爸有恩,对于他的要求,我不能不听。你早知道了这些,却一直没向我和伯父挑明,是想查出伯父的真实意图吧?”
白依依道,“我可以帮你,做你的工具。”
霍砚辞的神情恢复了淡漠,“白依依,事到如今,你觉得自己还有信任度?”
白依依苦笑了一声,“砚辞,我在你心里真这么不堪吗?你细想一想,从小到大,我伤害过你吗?哪怕是听伯父的话给你和时念制造矛盾,我也没伤害过你。”
“当然,我帮你也不是没有条件,”白依依摆出了自己的要求,“你替我爸找一个好医生,替他医治好他的腿,另外,以后伯父要是迁怒白家,你得给够我们过活下辈子的钱。”
闻言,霍砚辞的眉峰稍稍皱了下。
前段时间他在调查老林的事时,确实发现自己父亲参与在了其中。
安排老林神不知鬼不觉出国的人,就是他!
父亲还给老林转了账。
霍砚辞审问过老林,但老林表示自己与霍元泽不熟。
他针对乔时念,纯粹就是看不惯她。
至于那些转账,是和霍元泽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
为了更好地查出真相,霍砚辞没让其它人插手老林一事。
目前只关着他,也没走提审流程。
至于父亲和白依依之间的联系,他是之后在调查父亲时发现的。
父亲给白依依转过不少帐,金额最大的一笔有九位数。
如果单纯帮衬白家,父亲直接跟白世昱联系就好,没必要跟白依依这么多往来。
所以,霍砚辞便猜到白依依应该听命于父亲。
这些年,霍砚辞跟父亲关系并不好。
父亲对他从小就严厉,若不是他私下去做过亲子鉴定,霍砚辞都要怀疑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
眼下,面对父亲的种种行为,霍砚辞确实猜不透。
“我想要知道什么会自己查,不需要你当工具。”
霍砚辞冷冷道,“白依依,管好自己和白叔,若被我发现你们还对乔时念怀有恶意,我不会轻饶。”
白依依的脸上露出几分受伤,她眼睛顿时就红了,“砚辞,你知道了所有真相,还是这么不信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