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搜完她身再绑牢她,怎么她还能弄开绳索!”白依依寒声质问袁宏志。
脸上的阴狠让袁宏志心中微微一抖,他立即就表起了忠心,“白姐,我搜了啊!”
看了眼乔时念握的手指长短的防身小刀,袁宏志道,“可能是她一直抓到了手里,昏迷也没有松开,我就忽视了!”
“绳索估计也是她用刀割开的。白姐,我马上把她绑起来,这次一定捆得严严实实!”
袁宏志说着要去拿绳索。
“不用了!”白依依叫住了他。
“白姐,怎么了?”
白依依收起了铁棍,阴冷的脸上竟露出点笑容,“刚才的酒你们都喝了?”
袁宏志点头,“喝了,谢谢白姐的慷慨!”
“就没有什么冲动和感觉?”白依依问。
袁宏志一听,又联系自己身体的躁热反应,瞬间便明白白依依在酒里下了催情类的药!
“别说,还真有点热了,嘿嘿!”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这里不就有一个可以泄火的!”
袁宏志的眼睛闪起了光,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白姐,要让你刚带来的两个兄弟先用么,不过他们好像没喝酒。”
“不用管他们,叫上之前几人便行。”
白依依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给你们半小时时间,除了不把人弄死了,随便怎么玩!”
袁宏志与乔时念对视了一眼,迫不及待地去门口叫人了。
白依依轻蔑又解恨地看着握着小刀缩在角落的乔时念,“他们几个男人,就当是给你上岗前的热身训练了!”
乔时念一脸的惊恐,“白依依,你一定要这样做?”
“不然呢?”
白依依脸上的轻蔑更盛,“乔时念,你反正也被霍砚辞睡过,又流过产,烂女人一个了,还在假装什么贞洁圣女呢,好好享受不就行了!”
此时,几名大汉走了过来,皮带已然解开,露出了恶心的肚腩和底裤。
而袁宏志与外边两人点头哈腰地招呼完,快速地锁上了仓库门。
“对,你是该好好享受!”
乔时念趁着这个时间抓着床上一条破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住了白依依的嘴!
而袁宏志冲来踢掉了白依依上的铁棍与手机,并将她一把扣住!
“呜!”白依依的眼里露出凶光,喉中也发出了嘶吼。
但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男人。
“刚答应了你们,钱照收,女人照上。还等什么?”
袁宏志对仓库里几个深棕肤色的大汉道。
他们早已蠢蠢欲动,抓住白依依的手和脚便她压到床上!
“啊!”
乔时念怕外边的人怀疑,故意发出了一声惨叫。
之后的惨叫也不用她来了,因为几人已迫不及待地撕开了白依依的衣物。
袁宏志早就满肚子恨意,被酒和药这样一刺激,他的恨意就化成了欲火,他扯掉了白依依的裤子!
“敢打我,敢骂我是杂碎,今天让你试下在杂碎身下是什么感觉!”
“唔!”在白依依一声沉闷的痛哼中,袁宏志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