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抱都抱了,乔时念确实不便行走,她也懒得矫情挣扎了。
楼下,司机已打开车门在等着他们。
坐上车,霍砚辞动作自然地将乔时念的脚抬高放于自己腿上,“医生说抬高有利于恢复。”
“……”这样一来,乔时念差不多是面对着霍砚辞坐着,一抬头便是他那挑不出毛病的侧脸,乔时念将视线挪向了车外。
车子已驶出了医院,此时正停着等红灯,旁边的林荫道上,一个男人在四处张望。
待看清对方的长相,乔时念的身子猛地一僵。
霍砚辞察觉到了乔时念的变化,看着她神情中隐隐的惧意,霍砚辞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件宽大的外衣,细小的眼睛在左右打量,脸上带着诡异又猥琐的笑。
这时有个女人与男人面对面遇上,男人敞开了大衣,把女人吓得转头就跑。
男人露出了满足又兴奋的笑容,他甚至还想追赶女人。
霍砚辞记起了什么,俊脸一沉,叫了声“停车”,将乔时念的腿小心放好,随即打开车门就朝男人大步而去!
猥琐男还在兴奋地寻找下一个目标,就瞧见个高大冷酷的男人朝自己走来。
都不容他有反应的时间,男人的长腿已经踹在了他的身上。
“嗷!”猥琐男往后一倒,喉中发出了痛苦的嚎声。
这条林荫道人不算多,但也有几个往来的,他们发出了惊呼。
霍砚辞的司机也是警觉且会防身术的,他将车开了双闪,边打电话边下车去处理情况了。
林荫道上有人报警,有人看热闹,有人帮忙抓猥琐男,而乔时念坐着一动没动。
十八岁那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蜂拥而至。
她和外公参加一场朋友的家宴,吃了饭,她在主人家后花园的秋千上玩得开心,一个穿着佣人衣服的男人找到了她,“小姑娘,你家长辈在找你。”
乔时念不疑有它,从秋千下来便打算回前厅去。
那个男人忽然把她拉到了一片茂盛的绿植后边,说要给她看一样好东西!
乔时念吓坏了,四周绿植把她给围着,她跑也没处跑,只得拼命大叫。
前厅太过热闹,没人听到她的呼救,而男人却变得异常兴奋。
他细小的眼里闪着亢奋,边解着皮带,边嚷着秽语,说她这样白嫩似水的姑娘叫起来就是特别冲顶。
乔时念害怕得蹲到了地上,用手捂住了双眼。
可男人却非逼她拿开手,好好欣赏他的宝贝。
十八岁的乔时念哪敌得过那样的变态,男人的手碰上她手背皮肤时,乔时念感觉如同湿腻冰冷的蛇爬过,她恶心得边哭叫边把手藏到了身后。
男人被她叫得越发亢奋,乔时念甚至听到了拉链滑下的声响。
就在男人打算进一步做出猥亵的动作时,忽地一阵疾风扫来。
接着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乔时念又惊又恐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英俊冷酷的男子。
他穿着一件清爽的白色衬衣,身姿颀长挺拔,身后有逆光的晚霞,如同天神一般出现在了乔时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