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屁,见她并没拒绝或躲闪的意思就把她的裙子拉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林雪红着脸小声埋怨道:“你的胆子真大,有人在车上就乱来,要是被叶飞发现了我就得跳楼了。”
“没事,山人自有妙法,他绝对不会看到的。”张复小声的安慰道。
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了点点的灯光,车子终于进村了,那些村民见书记来了都围了上来,村长周成激动的迎了过来道;张书记,像你这样的好书籍时下太少了。山头村是很少见到乡镇干部的,来一个派出所所长就不得了,就别说镇长跟书记了。
我记得还是五年前派出所的郑副所长来过一次,平时镇里的领导连影子都没见过。不过也难怪他们,这路就像黄泉路,山里又没什么招待客人的。就连晚上被子都整不全。唉!穷啊!”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老支书的家,这山头村的确可堪称全县最穷的村子,跟竹山村也不相上下,一个人口达1600人的大村子,连一座砖房都没有,全是土墙筑的木楼子。不过那墙筑得非常的厚实和宽大,山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树木和人工。
一走进院字,满堂屋都是人。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道;“张书记,您来得太好了我爸爸快不行了,但总是念着你的名字。”
“先看看病情,你们先进去,尽全力抢救。”张复点了点头对卫生院来的同志说道。
老支书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垫着一块发黄的烂被子,张复心里微微有些发痛,这里还真是太穷了,其实这里本不该这么穷的,这里的木材很丰富,只要把路修好了,这里的树木都可以变成钱。
见到张复进来,老支书对医生说道:“不麻烦了,我不行了,挂了瓶也是浪费,这药还不如留下来变成钱多给孩子们买点作业本。我想求张书记几件事,先让我把话说完。”说着拚命挣扎着不让医生扎吊瓶。
“老支书,先让医生看看病,咱们边看边聊。”张复走到床前劝说道。
“不行!张书记,没把事说清楚我不放心,我怕我立即就断气了就没那机会了。反正人都要死,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这个我无所谓,我就是心里放心不下。堵得慌,走得不安心。”老支书态度坚决,不让扎针。
老支书,您说吧,我在认真听着。”张复坐在了床前,伸手轻轻的握着老支书的手。一旁的叶飞早就在开始录音了。林雪则拿了个本子在一旁记录。
老支书对死的那种豁达态度令张复很是震憾,谁说党的干部全是贪官,谁说时下真心为人民服务的干部没有了?老支书就是一个典范。一个时代的楷模,一个值得全华夏所有党员学习的榜样。
“张书记,我长话短说。您能到我们这村旮旯来我很感激。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镇长到我们村了,就是来个副的都难以见到。唉!”老支书心痛的叹了口气。
“老支书,我们的工作没做到家啊,我向你检讨。我保证,以后每年都有人来村子,至少得是个副镇长。”张复脸庞发热,感到心疚不已。
“谢谢,我知道你作为书记,而且是一个管着十来万人口的大镇,你也是有难处的。现在镇里在大搞建设,而且还要村村搞水泥公路,我很高兴,可惜我看不见了。”
老支书刚讲到这里咳嗽了起来,张复强忍着要流出来的眼里道:“老支书,你能挺过去的,我相信你会看到咱们那崭新的水泥路面的。到时我陪你一起走走。”
“张书记,我第一个请求就是镇里能不能快一点把路修好,原来也有人说要修路,但光是打雷不见下雨,过几个月就没有事了。我怕到时又没有戏了。我们这路太破了,不到三米宽,大车根本进不来,只有手扶拖拉机可以在晴天的时候能够开动一下,每年都有车翻到山下去。唉!去年我们村子一下子多出了四个寡妇。”
老支书说到这里心痛不已,连老泪都流出来了。
“四个寡妇?”张复低声念叨了一声,这时一旁的村长周成解释道:“去年翻下山去两部手扶拖拉机,死了四个男子,所以村子里一下子多出了四个寡妇。
这10年下来,因翻车成寡妇或者独夫的合起来估计有0来位了。失去了主劳力那些寡妇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上学时连一个本子都买不起,村里又没钱,老支书连乡政府每年发的00块工资都捐给学校了,给娃娃们买些学习用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