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各处看着。郭明一脸兴奋的道;以前这样的事情我们是想都没敢想过的,谁又会想到荷叶镇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一下子就将成为三省的中心,这里只要发展起来,就比湘南市都要气派了!”
看着工地一派繁忙的景象,银冲的心中也是激动,这个地方再也不是原来那死气沉沉的局面,到处都呈现出一派生机,到了明年就可以初具规模了。他转过头来看着常明道;你们的农村住房建设现在怎么样了?”
常明笑着道:“村民们的积极性很高,镇政府所在地的建设进行得很快,这里的村民收入相对高一些,特别是征地的补偿和入股的收益较多,村里的规刮是建成商业区,居住和商用都能进行,现在流动人口不是很多,等工厂建起来开工了,这里就会是人流滚滚了。”
点头道:“是得有长远的规刮,荷叶镇很快就会繁荣起来,工业发展了,农民的收益也会随之发展,决不能够搞成一边大赚钱,另一方却仍然贫困的情况,在这方面要按照我们原先的设想,统筹进行规划,各村以集体的形式在园区都要有一份股份,村民们到时可以从村里分到他们应有的那份收入,只有这样,整个镇才有可能走共同富裕的道路!”
几个人听着银冲的话,都对他的魄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只有银冲才有这样超前的想法,也只有他才能把想法变成现实!
几人来到了一处正在修建居民住房的地方,看到是在统一的规刮下建设银冲就说道:“无论是镇里还是村里,一定要记住一点,不允许村民自己乱建房,一切都要纳入到统一的规划里来,如果大家都乱搞就不成体统了!”
常明点了点头道:“银县长放心,这个是你定下的调子,你说的话村民们都听,现在完全是由镇里到市里去请专家设计的方案,然后村民讨论通过后具体实施,建好以后,整个的镇政府所在地就会完全变样,到时就会是一个聚住舍、娱乐、餐饮、商用为一体的一个大广场,与园区浑然一体。”
………
银冲第二天就回到了党校,他刚回到宿舍苏强就走了进来道;老大,我们首长说要请你喝酒,我推脱不了,就厚着脸皮来了,能给我一点面子吗?自从那次打架以后,苏强一直都叫银冲老大,银冲觉得他都二十六岁了,还叫自己老大有点不合适,劝过他几次不要这样叫,但苏强执意要这样叫,银冲也就由他去叫了。
银冲一脸奇怪的道;“我跟你们首长又不熟,怎么会请我喝酒?”
苏强红着脸道;“对不起,都是我多嘴,是我把你的事说给他听了,我说国术四五级的高手都经不起你一巴掌,他听了不相信,说要亲自见见你,就逼着我来请你了。”
银冲有点哭笑不得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事做了?竟然做了我的义务宣传员了。”
苏强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们练武的人在一起就喜欢谈武功的事,你是我见过的功夫最好的人了,我不说你说谁?没有想到还真说出麻烦来了。我们首长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他们的基地又离省城不远,经常来我家玩,我也不好拒绝,你就给我一次面子好不好?”
银冲还真不好驳了苏强的面子,上次自己都找他要了几个警察办事,而且他一口一个老大,要是回绝了他就太不近人情了。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我跟你去找一趟。”
苏强高兴的道;“那好,我的车就在外面,我们走吧。”
银冲知道他是在特意的等着自己,他是特种侦察兵转业的,掌握自己的行踪不是很难,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跟他走一趟也没有什么要紧,当下就走出宿舍上了苏强的车。
不一会苏强就把开车到了一家叫怀玉的酒店,这家酒店是一个高档会所,听说没有贵宾卡是进不去的。里面的设置古雅中融合着现代的气息,房屋夹于碧池绿树丛中,有小型的苏州园林点缀其间,也有富丽堂皇的殿堂式大厅把那股子富贵气息彰显得淋漓尽致,别具一格,是个集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大酒店,来这里的全是省城的显贵和那些腰包胀得鼓鼓的富商大贾。
苏强好像挺熟,很多人都跟他打着招呼。银冲跟着苏强走进那个装修的很古雅的大厅,就有好几个一身高档西装的公子哥打着招呼,对跟苏强一起谈谈笑笑的银冲也在注意着。甚至露出了惊诧的神情,估计都在猜测这小伙子是谁,居然能跟苏强这般随意。
要知道苏强的身后可是有着深厚的家世背景,他父亲是省委副书记,伯父跟叔父都是亿万富豪,并不像他在银冲面前表现的那样子随和。一般的公子哥根本就搭不上线,苏强能跟他们点点头就算不错了。
所以,厅中众人一致肯定,苏强身旁的那个白晰的小伙子肯定也是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太子爷,也许还是从首都来的红色子弟。
因为京城里的红色子弟有部分因为家里有个老古董爷爷,也就穿得较为朴素。而银冲的衣服不过中档,倒是吻合那些太子爷的特点。不然苏强怎么会在热情中还显得很是恭敬?能让苏强都显得恭敬的人会简单吗?
进了后院,苏强推开了一个房间,银冲顿时就有些愣神了。这房间特别的大,估计有60来平方。里面就摆着几张木雕椅子和一张树疙瘩做的茶几。
这时苏强的电话响了,他讲了几句话后对银冲说道:“老大,你先在里面稍坐片刻,我出去几分钟就回来。我说的那个首长快到了,不好意思。”说完就关上了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来了个身着旗袍的青秀少女端上了一杯香喷喷的清茶,盈盈一笑施了一礼后出去了。银冲喝了口清茶,感觉芳香扑鼻,正在奇怪这是什么茶泡的时,就见几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个满嘴酒气的壮实汉子破口骂道:“妈的!什么鸟人敢占老子的包间,兄弟们,上!给这不开眼的小子好好松一下筋骨。”说完根本就不听银冲解释就直扑而上,后面的三个人也抡起旁边几条木椅子就砸了下来。
椅子快速的劲道带动着空气都在‘喳喳’震响。银冲来不及解释,身子一跳躲过了一把椅子。可是后面两把劈头盖脸砸了下来,闪是来不及了。只好鼓足了内劲一拳硬砸了上一把椅子。
“咔嚓!”一声脆响,那么硬实的杂木椅子就散架了,银冲顺脚一腿踢去,把剩下的一个汉子连人带椅子都踹得弹砸到了墙壁上,撞得整个房间都在抖动。
“嗯!有两把刷子。”开始骂人的壮汉愣神了一秒,然后一声大喝。踮腿腾空飞起近两米多高,顺手操起一根钢管劈头盖脸的劈了下来。另外三个汉子腾地而起,捡起那些散架了的凳脚又狂劈而来。
“骂了隔壁,玩命是不是?”银冲来气了,一股怒火腾腾直冒。他大喝了一声,腾地而起足有二三米高,差点就撞上吊顶上的水晶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