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打完就指着王寒破口大骂道:“骂了隔壁,你还真是混蛋得可以,老子好不容易借雷明的手把你给推上了县交通局局长的位子,你倒好,一顿饭就把帽子给丢了。我早就对你说过,要管好你那张嘴,但你都说了些什么?我虽然也是一县委书记,但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再这样下去,我都会被你害死!”
“老大,不……不会这么严重吧?我就在八仙酒楼吃了顿饭吗,我当时是喝醉了说了几句胡话。再说他们有什么权利叫我反省。”王寒还有些不服气,摸着自己那有些痛的脸颊嘟囔着道。苏石冷笑了一声道;“你个猪脑子是不是?到时苏强到市常委会上把今天的事一提,吴开又在一旁起哄,你还有什么脸继续坐在林武县交通局长的宝座上?我早就跟你说过,天堑公路指挥部的级别很高,你不要认为张复一个破组长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没长眼?苏强堂堂的地委副书记在工作组里也只是一个常务副组长吗?就是张晓明这个堂堂的地委一把手,也只不过是协调组的组长,曹市长还只捞了个副组长,论在天堑公路指挥部中的权力还不如张复大。天堑公路是省里的重点工程,也是在交通部立过项目的大型工程。敢去犯天堑公路那就跟找死也差不多。你倒好,张口一个破组长,闭口一个破组长。张复领导的征地组成了破组,那天堑公路指挥部不成瞎指挥了?你好好想一想,那话要是传到张友峰副省长耳朵里,你小子就等着倒大霉吧,你先停职反省,而且是深刻的反省。至于官帽子先凉凉再说。”苏石黑着脸喝叱道。
“老大,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王寒可怜兮兮的说道,身上的酒全化成了冷汗。
“你说呢。实话跟你说吧,也许张友峰不会拿你怎么样,但另外还一个管着交通的秦副省长是副组长,要是惹着他了你绝对倒大霉。”苏石恨恨的说道。
“这个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张友峰不但是常委副省长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秦秦副省长只不过一个不带常的副省长,虽说在不带常的副省长里他处于第一位,但还没你家夏老爷子厉害啊。”王寒有些不服气的道。
“说你笨你还不是一点点笨,你也知道秦副省长在副省长里排第一,而我舅舅夏副省长只排第二,秦副省长心里会怎么想?可以这么说,他恨死我舅舅了。我跟我舅舅的关系估计秦副省长也是清楚的,如果因你的事惹上了他,那他肯定会拿林武县公路建设这档子事说事的。
到时如果往省委一汇报,那你小子不但死得很惨,估计就连我也得跟着倒大霉。因为你是我用不正当的手段把你调来的。”苏石一脸凝重的说道。
……….
交流的事已经过去一过月,张复决定开始反击了,他决定先把郭东先搞下来,当天晚上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郑梦所说的那个江西省河东市的冶炼厂,然后就找到了那个孙重的家里。吴平敲开了门,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扫了银冲一伙一眼,发现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就有点疑惑的问道:“你们哪里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复笑着道;我们是找你做生意的,我们的生意你肯定感兴趣。”张复走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其它的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什么生意?”孙重警惕地盯着张复他们三个人。一见他们都是一脸正气,才松了一口气。
“你想不想让孙美能重新说话?”张复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孙重果然动心了,眼睛顿时一亮,不过转瞬即逝了,他有点狐疑的看着张复道:“不可能,全国我都跑遍了,就差外国没去了。不过据国内专家分析,说是目前没有什么先进医学能治我闺女的病。”
“呵呵,孙科长。不是没人能治,是你没遇上高人。要不先试试,这位张先生可是治过好多疑难杂症。就连香港都有人专程请银先生治病,行不行先让银先生给你闺女检查一下,你又不吃亏。”苏强微笑着道。
“怎么检查?”孙重一脸凝重的问道。估计是心里有些想歪了,怕张复亵渎他女儿。要知道时下有许多江湖骗子都是借医病为由,调戏强奸妇女的事时有发生,就是那些大医院都发生过这样的事。
“就在这里就可以,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胡来的人,”张复淡淡的笑着道,自然是给孙重信心。
“行,如果张先生能治好我闺女的病,钱不是问题。”孙重同意了。
孙美倒是平静得很,估计是治病治得太多了已经麻木了,多次失望的她已经没有什么激情了。
张复把了脉,问了一些问题,又检查了耳朵,在真气游遍孙美全身时,感觉面部靠耳朵旁有经络有些不畅,但张复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因为这里引起孙美耳聋的原因。
“孙科长,我可以用金针之术试一试。即便是治不好,对你家闺女也无一丝损伤。”张复没有提条件。先设下一陷坑再说,不怕孙重不上钩。
“针灸?美美早试过多回了,没用。”孙重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还以为银冲有什么奇妙的办法能治病,没有想到还是什么草药针灸。
“呵呵,我这金针之术传自民间,不一样的。如果不试的话我们立即走人,不过到时后悔再来找本人,我可是不想再浪费时间的。”银冲耍起大牌来,说着话站起来就要走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