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
要说小四跟朋友一起玩会吃什么亏是不可能的,小四是什么人,天下又有几个男人能让小四吃亏。朋友圈里也都晓得小四是赵家的小四,赵家小四在我们国家还能被人欺负了吗?晾他们也没有这个胆!”赵田奸笑着道:“我也没有这个胆,二伯还真不敢叫人跟着你,这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要我派人保护你,我想不做都不行。”
“是爷爷?怎么会?”赵四小姐被震撼了,差一点就石化了。
“看看,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的。老爷子说了,你这丫头是咱们赵家的宝贝疙瘩,要是你被人欺负了,你二伯我就会被老爷子扫地出门了。所以,二伯为了不被扫地出门,特地从飞鹰找了两个高手跟着你。不过你放心,那两个高手都是女兵,对你没什么妨碍的。”赵亭一脸讨好的微笑着道;“小四,你跟那个叫张强的小子相处得怎么样?”
“张小子,哪个张小子?”赵四心里一激灵,暗道不妙,估计昨晚上的事二伯都已经知道了,因为有两个女保镖,二伯有四只眼在监视着,还有什么不晓得的。不过赵曼还是在装傻,想蒙混过去。
“还跟我玩迷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赵田似笑非笑的盯着赵四道。
“那个,二伯,你别胡说?”赵四那脸更红了,连脖颈都红了。
“真要二伯说出来吗?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人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赵田紧逼了上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小子很气人,所以大家轮流跟他喝了几杯酒。”赵四小姐装着一脸的淡然,她当然是想淡化处理了。
“算了,你们年青人的事我不管了。他治好了你爷爷的病,让他沾点便宜算了,不过也不能让别人看轻了我们赵家。”赵田说到最后加大了语气,那气势也高涨了起来。
赵曼白了二伯一眼道:“你说他干吗,他的医术确实不错,但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好像还在飞鹰混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有什么好说的。”
“呵呵呵,你可不要小看了他,一个家族有这么一个医生,就可以保整个家族的平安,这样的人对我们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对了,昨晚上好像那个小子还跟你喝酒了,你们的关系是不是比上次还要好了?”赵田装着没在意的样子随口抛出了话题。
“噢!这小子回来了也不来给我打个电话,是我想让他难堪才请他来喝酒的”赵四赶紧答道。
“整倒那小子没有?”赵田紧追不舍。
“嗯!被我们灌进去了几十瓶,估计是醉成叭巴狗了,咯咯咯……”赵四得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赵田干笑了两声,眼神一转说道:“不过那女兵回来说,你跟曹家那丫头还是姓张的小子一手一个给抱进房间去的。”赵四小姐嘴唇紧咬,有些慌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二伯了。
“他也没出来,好像一直到早上才从你们房间出来的。小四,你没事吧?”赵田装着一脸淡然的样子问道。
“没……没什么事,大家全醉了,都成叭巴狗了还能有什么事?”赵四赶紧说道,再也不敢看二伯了。
“哈哈哈……没事就好,不过这小子人品好像也不错,一个年青有为的小伙子,二伯倒是希望你们发生点什么……”赵田突然老着脸皮说出了令赵四小姐瞠目结舌的话来。
赵四羞得那脸唰地就红了,直骂二伯老不正经,乘机捶了二伯几拳就赶紧开溜走了。
望着四丫头那慌乱溜走的身影,赵田在后面喃喃自语道:“四丫头,二伯最清醒了,也没发什么神经,更不是老不正经。唉……你能跟着那小子,还是你的福气呢!人家可是堂堂的核心第1组副帅,虽说只是客卿的。一个19岁的大校,在我军历史上也只有土地革命战争和解放战争那个热血年代才有那种能创造奇迹的天才了。
现在是和平年代,19岁升大校那就只能是狗屁提拔了。就是我们赵家,校官有一个班,但19岁的少校是绝不可能找出来的,更别说大校了。此子以后如果混军界的话,那是绝对的军界大腕。混政府官场,相信那小子也是封疆大吏的料子,这人哪!是龙,到哪里都能扬威。是虫,到那里都是软哒哒的。四丫头,你可得好生把握好。这事二伯我不能跟你明说,因为那小子是特勤隐藏的重要副帅,是王牌特工。就是跟老爷子我也不能说,这是铁的纪律。
最近……唉……我们赵家想要继续保持繁华,没有新鲜血液是不行的了。”
赵四在回家的路上把张强恨得咬牙切齿的;这个家伙连电话也不给自己打一个,自己厚着脸皮把他找来也没有一点表示,见自己要泼他酒了又把自己强制的抱在怀里轻薄,昨天晚上又被他占了便宜,只是有点奇怪:二伯好像很欣赏那个家伙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那个家伙拜托王武司令这个大哥来说情吧,难道二伯有想叫我跟他谈朋友的意思?这应该不会啊,这个家伙要家世没家世,就算在特勤混了一个小官,二伯又怎么会看上他?真是奇了怪了!
昨晚上本姑娘肯定被他占了点小便宜,不行!这事没完,我现在就得去找他,竟然占了我的便宜就这么溜了……”。
张强虽然是偷偷地买的别墅,但想要瞒着赵曼不让她知道是不可能的,几个电话一打,张虽然给许婷买的别墅就被查了出来,赵曼也就直接的去了张强的别墅,但她还没有停车,就看到张强正跟郑虹在争论什么。只见张强看着站在门外的郑虹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先跟我走,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再晚就来不及了,求你了。”一向强势的郑家的大小姐郑虹居然女儿态十足,眼中罕见的冒出了几颗泪珠子,楚楚可怜的哀求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