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白小姐刚才突然晕了过去,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霍砚辞闻言蹙紧了眉锋,“好。”
应完,他收起了手机,瞥了乔时念一眼,到底什么都没说,放回自己的家居服,直接走出了房门。
乔时念离霍砚辞近,清楚地听到了护工的话。
自然知道霍砚辞要去哪儿。
外公还说霍砚辞对她有了在意,让她好好考虑要不要给自己一次机会。
就这种别的女人一个电话就能立即叫走的男人,她还要考虑个屁!
医院。
白依依捂着自己摔青的手肘,愧意道:“砚辞,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跑来一趟,我就是想自己下床走走,谁知道脑袋一眩,就撑不住摔倒了。其实也就晕了一会儿,是护士大惊小怪了。”
霍砚辞的眉头微锁,“这儿不是有护工,你为什么要自己下床?”
白依依说:“我想早一点恢复早一点出院,看能不能把茗茅的项目拉回来。”
霍砚辞:“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一个茗茅而已,博舟并不是失去它就不能运转。”
“若是别人投资它我也不会这么管,但莫修远明显是为了跟你做对,我不想他赢了你。”白依依坚持道。
“听闻你下午还找属下过来开过会?”
霍砚辞道,“莫修远跟我做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是他投得了这个项目,也不代表他能压过我一头。”
“最近公司的事就交给属下管,你赶紧养好伤。白叔在外省,这两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拜托我照顾好你,要是知道你这么胡闹,他会急得亲自赶回来。”
提到父亲,白依依露出了温柔的笑脸,“爸爸就是喜欢大惊小怪。谢谢你砚辞,我不会再让我爸和你担心的。”
霍砚辞看了眼时间,“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砚辞等一下。”白依依叫住了他。
从床头抽屉拿出个盒子,白依依道:“这是我给时念挑的一对耳环,她这几天肯定因为我的事感到不开心了,你拿着送给她吧。”
霍砚辞看着深红色的锦盒,里边是对小碎钻耳环,耳环做成了小朵兰花状,简约又精致,在灯光下闪着煜煜的光。
“女孩子都喜欢收礼物,我知道你忙,不会注意到这些小事,所以挑好让店员送来的。”白依依补充道。
他除了给卡,确实没有亲自送东西给乔时念过,以前乔时念为此跟他闹过不少次脾气。
“多少钱,我转给你。”霍砚辞道。
“不用了砚辞,你上回帮我爸爸签了个那么大的项目,生日又给他送了礼,我都一直没机会谢你,这个当是我的感谢吧。”
霍砚辞收起了耳环,“两码事,项目是给你的补偿,生日送礼是礼节。”
“砚辞,你一定要跟我算得这么清吗?”
白依依有些生气地说,“我这份礼物是借你的手送给时念,是我的心意,你给我钱算怎么回事?要不是时念对我有误会,我才不会劳烦你!”
霍砚辞想到他出门时,乔时念唇边噙着的自嘲之意,到底收下了这副耳环。
“白叔说上次的燕窝质量不错,我到时会派人再给他送几盒过去。”
“砚辞,你……”
“早点休息,我走了。”
霍砚辞起身离开了病房。
……
隔天,乔时念睡到了自然醒。
昨天跟周阳应练防身术太累,她洗完头泡完澡,什么多余的事都没想,躺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乔时念伸着懒腰准备拿手机看一下新闻。
却发现床头位置放着个深红色的锦盒。
她好奇地打开,里边居然是一对碎钻耳环。
耳环设计得颇为精致简约,虽然有不少钻石,但一点都不夸张,就是日常戴也不突兀。
她没有买过这种耳环,而且放在她床头,显然是给她的。
霍砚辞放的?
他昨晚回来了?
她昨晚睡得很沉,什么都没感觉到。
霍砚辞特意把对耳环放在她床头,是想为昨天出去见白依依的事,对她做出点补偿?
以前霍砚辞可从来没送过东西给她,她就算以生日节日纪念日等诸多理由想让他送,都被他以“没时间”“没兴趣”“自己去挑”为由拒绝。
现在的他,倒是把端水的事做得越发顺手了。
乔时念扔下耳环,洗漱好护了下肤,到底拿起了床头的耳环,放在耳垂处比了一下。
这一比,乔时念隐隐觉得耳环有点眼熟。
她皱眉想了一下,终于想了起来,她见过!
前一世,在白依依的朋友圈,她戴着拍了一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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