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微并不常来勾阑楼,他在南街有府邸,在楼里也有自己的厢房。
女人的心思不难猜,任凭性子多好的人,也是会有痛脚的,夏二娘的出身摆在那,名声要说多坏也不至于,只不过绝对好不了,所以对于身处脂粉堆的兆微沾惹荤腥,她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然而,真要是抓奸在床,那可就好像睁着眼吞了苍蝇,呕不死才怪。
在周年的配合下,以衙门的命令将兆微传去问话,然后,我和阿吟趁机摸进他的房间,最后再将夏二娘引来。
既不能用兆微的名义把人约来,又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夏二娘主动找到兆微的厢房来,这点极难,我和阿吟琢磨良久,才想出一个可行法子。
假借妃红的手把人约出来,众所周知,妃红是夏二娘最得意的徒弟,师徒二人关系甚笃,一品水榭也因此在南城勾阑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次日。
我趴在窗口,细声道:“来了没?”
周年倒挂着出现在窗口上方,道:“来了我喊你们。”
我皱眉道:“怎么这么久。”
周年冷眼扫了我一下,又翻身上去了。
若非他亲自出马,能不惊动楼里众人出入兆微的房间那是相当有难度的,加之也是因为他的周到安排才让妃红的贴身婢女假传了自己主子的命令传信给夏二娘的。
所以,此君态度如此,我也无话可说。
本来,我不是没有耐心,只是这屋里的气味比夏二娘身上的还难闻,好像一股腐肉味,怪的很,我等的气息不稳,焦心着,周年忽然喊了一声:“来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看向阿吟。
阿吟微微而笑,回视我,一指床,道:“坐上去。”
我依言坐到了床沿。
她再道:“摇。”
我愕然道:“啊?”
阿吟道:“摇啊!响一点。”
我面色古怪的开始手掰着床摇动,那床估计也有些年头了,嘎吱嘎吱的作响。
阿吟再侧耳听了听,也坐在我旁边,张嘴便……叫!
却不是尖叫,而是犹如床上动情时的、妩媚的叫声。
对,就是叫/床。
那声音柔媚入骨,还微带着少女的清脆,与阿吟平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更别提这一声声叫的,是勾人无比,因为那床在摇,更是起伏不定,娇喘连连。光是听这声音,也能想象出叫/床之人此时的娇艳……
我涨红了脸错眼去看阿吟。
只见阿吟面色不改,一面侧耳听外边的动静,一面张着嘴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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