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挤在人群中的莫景於眼睁睁看着严峻笑带着身旁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去。是她!?望着严峻笑身旁的女子,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她已经两年没有去过严峻笑得咖啡馆了,随后义父出事,李聿离家更让她没有空闲去咖啡馆,只是偶尔和严峻笑用电子邮件联系。她心中依稀记得她叫方实,曾经在严峻笑那打过工,可是,她后来不是辞职离开了?为什么,现在又在一起?而严峻笑也从没有在邮件中提过她。她心里很乱也很痛,就这样看着严峻笑护着方实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她闭上眼,不会有人再来保护她了,突然很想会展中心在此刻崩塌,带着她和所有人,一起埋没在这里,从此销声匿迹。耳边充斥着记者的声音和脚步声,她感到呼吸困难,心脏也越跳越快!我要死了吗?她这样问着自己……
方实被严峻笑带着走出门,他的手一直握住她的。感受着他宽大的手掌中所传递的力量,方实的感到无比的安心。
在那一刻,她害怕又绝望,如果不是他在紧要关头护住她,那她今天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从小父母包括她都要求自己要坚强勇敢,长大后她常不会忘记自己身为女性的一面,更向来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所畏惧的勇敢者。然而,刚才的经历,让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也第一次尝到了被保护的感觉。她心怦怦地跳着,分不清是刚刚的余悸还是其他什么因素。
望着方实一脸的苍白,严峻笑双手搭着方实的肩,眼神带着无比的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方实回过神,此刻的严峻笑的俊脸离她非常地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方实的脸立刻由白转红,心脏更是慢跳一拍,同时,一丝愉悦因为为他的担心和关怀而从心底升起“没事,”她笑着摇摇头,“刚刚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一定完蛋了。”
严峻笑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没事就好,不用这么客气,换作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该伸出援手,更不要说是朋友了。”
“是啊!”严峻笑的话顿时让方实心中原本升高的温度突然骤降,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说不明的失落,认识严峻笑两年多,方实深知他宛如英国绅士般的为人,换作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他都绝对会帮忙。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短短几分钟,她的心情就宛如过山车一般一上一下,和严峻笑做了2年的朋友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今天会如此介意他口中的“朋友”二字?
方实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我一定是吓傻了!”
“啊!?”严峻笑一脸奇怪的望着她,“你到底怎么了?”
方实惊觉自己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了,脸不禁又是一红,今天真是够丢脸的!“啊!我忘了我今天其实约了人,你,你不用送我了!再见!”说完便头也不回,转身就跑。
此刻的她心里乱得很,再这样下去或许更丢脸,于是不得不撒了个谎离开,独留严峻笑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
莫景於闭着眼睛,有些万念俱灰。不知不觉之中,她被一个力量带领着,她睁开眼,看着拉着自己的人,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李聿!
“你疯了!?”将她带离会场的李聿,双手捧着她的脸充满怒气地看着她,“还好今天我在这里有事要谈,结果我一下楼就看到你闭着眼站在人群里!你不要命了!?心脏不好,还挤在人堆里,你会缺氧昏厥的知道吗?”
莫景於愣着看着他,许久也不开口。
“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她的忽视让李聿越发地生气
“李聿?”眼前的他是如此不真实,“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我不就离开了一年多,你就不认得我了?”
莫景於仍旧紧盯着他,突然,眼眶渗出眼泪,前面所经历的恐惧,失落,伤心,在一时之间涌上心头,她流着着泪,继而越哭越伤心。
李聿顿时慌了,自从5岁之后,就再没见过莫景於这样,一向坚强冷漠的她突然像个小女孩哇哇大哭,他伸手抱着她,像哄个孩子,“好了,你怎么了?”
莫景於哭着推开他,一句话也不说,随即转身离开。
曾经母亲和父亲的相继自杀,用最狠心的方式抛弃了她,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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