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除了痛再没有其他感觉,她想抬起手,却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有些焦急,竭力挪动身体,撕裂感顿时袭来,让她忍不住想大叫,却叫不出声。
“嘘!”温柔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别动,伤口会裂,再忍一忍。”
心里有些安心,每次当她疼得忍不住想要动时,这个声音都回回想在耳边,安抚着她。
就这样混混恶恶不知过了多久,思绪逐渐有些清晰,身体似乎也可以控制,她慢慢睁开眼,出现在眼中的是一片白色和莫景於惊喜地脸庞。
“峻笑!她醒了!”莫景於兴奋得回头。
一阵脚步声传来,严峻笑走到床边,看到方实微睁得眼,笑着上前,用手轻抚她的头,带着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千万不要动,你肩膀缝了针,免得伤口裂开又出血。”
方实重新闭上眼,感受着额头的温度,缓了一会儿,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我还没死?”
“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死。”严峻笑握着她的手,唇间是止不住地微笑,这场仗,看来是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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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景於停在写有“总裁室”门牌的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门没锁。”
她打开门,径直走入。
“你来了啊!”见是她,李舜迅速站起身,示意她坐下,“我也正想找你,这两天,你都没有回家。鉴定部这么忙?”
“不是,”莫景於坐下,“峻笑那边出了点事。”
“嗯?”李舜放下手中的合同。
“他的咖啡馆遭人抢劫,他的助理受了重伤。”
“听起来很严重,”李舜喝了口咖啡,“那现在怎么样?”
“咖啡馆已经恢复营业了,不过,人还在医院。犯人也没有抓到,据说是流窜作案的惯犯。”
李舜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正好我今晚没有安排,晚上我们不如一起去医院探望一下,怎么样?”
莫景於犹豫了一下,“我担心峻笑他……。”对于义父的人,他向来很排斥。
李舜叹口气,“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他方便吗?”
莫景於点点头,拨了严峻笑号码。
“喂,峻笑,嗯,今晚方便吗?我和李舜想一起来看望方实。嗯,嗯,大概7点左右吧,到了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再见。”
莫景於挂了电话,看向李舜,“他答应了,我和他约了7点。”
“预约?”
“没办法,莫景於笑了笑,“他担心我们太晚去会打扰方实休息。”
“那女孩叫方实?”李舜拿出根烟点燃,“听起来,峻笑似乎很在乎她。”
莫景於默然得点点头,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气氛顿时尴尬,李舜坐在对面,抽着烟,眼神复杂得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抬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对了,我来是要和你说,下星期的拍卖大会的拍品,我已经写完鉴定稿了,你要不要看?”她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我基本把所有的特点和细节写明了。”
“不用了,”李舜合上报告,“我相信你,这次拍品,我有百分百的信心,从货品上看,没有一家拍卖行的拍品可以比,过我们赢定了。”
莫景於不说话,李舜的理念向来就是注重拍品得外表品质,对于鉴定以及内在细节,却并不是很讲究,虽然粗略,却也是目前众多古董界的一致作风。
“此外,”李舜将烟熄灭,“这次拍卖大会,我将以“July”的名义参加。”July是李舜新开的拍卖行,以他母亲的名字命名。
莫景於看着他,神色并不惊讶“那,格越?”
“现在拍卖行越来越多,竞争也越来越激烈,除了拍卖古董之外,从不涉及其他行业,这在现在看来是根本走不下去的,偏偏格越已经形成了定势,在新领域如同一个老古董,不会有任何吸引力和竞争力。我不能看着爸爸的心血白费。必须走新的路途,将其改头换面。”
莫景於看着手中的报告书,的确,以现在的形势,格越的确已经是个即将落幕的神话了。
“到时候,格越将以全新的名字打开市场,若赢了头筹,我们还能获得国家授予的高价古董的拍卖权,垄断高档市场,必定可以创出一番事业,而你,到时候将成为“July”鉴定部的总监。”
莫景於淡淡一笑,名利,工作,未来,对于她,几乎都已经不重要了,“我走了。”
李舜点头,“5点我和你一起下班,去医院。”
她起身离开,关上门。抬起手,看着腕上戴着的银链,眼睛有些湿润,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早就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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