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接。”
“快!去联系花雕会余下的人,必须把他们稳住了。”
王岩一脸为难:“殿下,他们……他们也联系不上!这帮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殿下,我觉得此事充满了蹊跷!您快想想办法吧。”
“我还不知道有蹊跷吗?用得着你说!想办法……想个屁的办法!”
李晔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花雕会不是一般的江湖组织,他们来自大月国,一旦处理不好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回府!本殿下现在要先回府!”
临出门前,李晔又回过头来指着王管家。
“王岩!老子告诉你,赶紧想尽一切办法寻到花雕会的其余人,若是找不到的话,你以死谢罪!”
然而没等他们离开千寻坊,家里的小厮又急急来报。
“殿下!廷……廷尉府送来的‘堂令’!有人状告您!”
李晔接过一纸堂令,看了之后当即怒骂:“畜生!畜生啊!”
“王岩!你来看看,这帮花雕会的人竟然去廷尉府状告我!说我杀了他们的兄弟,岂有此理!”
王岩接过堂令一看,也傻眼了。
这尼玛……
“殿下,为……为什么会这样?这……”
“我怎么知道!回府!赶紧回府上!”
李晔甩开步子上了车辇。
没走几丈远,他撩开车帘叮嘱:“速速派人去廷尉府询问情况!不!把廷尉府里咱们的人秘密召回。”
“本殿下要亲自问!”
“是!”
王岩应了一声,吩咐手下人兵分两路,各司其事。
等到李晔的专车辇回到府里的时候,廷尉府四名大监官已经候着了。
他们躬身惶恐,也没敢坐下,一直站着等候。
李晔大步走进会客堂,脸上蒙了一层寒霜。
“都知道是什么事吧?我就不多废话了!”
“这些人是江湖组织花雕会的人,来自大月国!你们想尽办法,一定把‘堂审’给压下来。”
“你们给本殿下争取足够的时间,我也好思考策略与他们周旋!”
“另外,签署状子的人,是谁?”
其中一大监管举步上前:“回大殿下,是一个名叫周扒的人!弓背精瘦,留着八字胡,看起来贼眉鼠目的样子。”
“他们几个人?”
“八个。”
“八个?怎么会是八个?不是只死了一个明长风吗!”
李晔眉宇紧皱,心中隐隐发慌。
就在这时候,王岩也赶了回来。
“殿下!有消息了!”
“速说!”
“那些花雕会的人都在花旗赌坊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帮人与赌坊里的人称兄道弟,十分火热。”
“我想派人进去一探究竟,奈何只要是我们府上的人,花旗赌坊根本不让进!”
“更可气的是,赌坊门前立了一个牌子,说:狗与大皇子府上的人不准入!”
“他娘得!畜生啊!真是畜生啊!”
“老九!我与你势不两立!”
李晔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掀了眼前茶桌。
奈何掀了几下,茶桌实木的,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