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勇毅侯府的气氛如丧考妣!
那五十车金银细软,宛若抽干了他们的血。
于子安缓过神,爬到父亲面前:“爹?我们怎么办?那……那败家子拿的小金疙瘩是什么?跟皇令有什么关系?皇上什么时候下令了?”
“蠢货!”
砰!
于重魁气急,一脚将好大儿蹬出一丈远。
这一脚不过瘾,起身之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怎么生养了你这么玩意!那块金块名叫‘皇令’!皇令一现,如大夏皇亲临!”
“你个没见识的混账东西!还想学习商贾之道做生意,你待着吧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府,若敢离开半步,腿给你打折了!”
于子安蜷缩身子,止不住发抖。
他话也不敢说,只顾着连连点头。
安顿好家里,于重魁穿戴整齐,从后门上了车辇直奔宰相府。
……
“相爷,这个时候来见您,实在对不住了,您恕罪。”
“无妨。”
宰相刘贤声音沉稳,毫无情绪:“是不是侯府出事情了?跟那位败家皇子有关?”
“相爷慧眼!今夜侯府算是让败家子害惨了,整整五十车……”
于重魁越说越心痛,几乎鼻涕眼泪横流。
他勇毅侯府立于金陵城上流社会,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相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那败家子,实在欺人太甚!”
刘贤半眯着眼睛:“如果只是钱财,倒也好说!只要勇毅侯府还在,你还担心日后没钱吗?”
“除此之外,府中藏匿的兵刃,没有被发现吧?”
“相爷安心!这倒是没有。”
“那就好!你且放心回去,至于那个败家子,本相自有办法让他吃进去多少就吐多少!”
“相爷有妙计?”
“花旗赌坊!此处,是一块大肥肉,本相早就想吃了它。”
“先前是大皇子经营,本相有所顾忌就没动手!现在嘛,正是机会。”
此话一出,于重魁面色带笑:“相爷高谋!如此,侯府安心矣。”
“相爷,于某告辞。”
于重魁躬身拜礼,弯腰退了出去。
趁着夜色,他绕小路回了侯府。
日头渐渐高升,九皇子府。
李枫颤颤巍巍走出寝房。
昨夜回来的晚,本想让云婉儿来一次柔式按摩,哪成想她现在的技术已然炉火纯青!
“殿下,您醒了!”
刘全躬身近前,眉头一皱:“咦?您眼眶为何发黑又发青?”
“少废话!你那补药再给我来几服,急用。”
“行嘞,我待会就去找华大夫!对了殿下,高监吏来见您,在会客堂等着呢。”
“知道了。”
两刻钟之后,李枫在会客堂见到了坐立不安的高恒。
“高监吏,久等了!为何你每次来我这都急得像‘等媳妇生孩子’似的?”
“见过殿下!高某急性子,您莫见怪。”
高恒十分兴奋:“殿下真是大智慧!如您昨日所料,户籍司最近五日没有收录外来人信息。”
“那些贩夫走卒的行为也确实怪异,白天还在做生意,到了晚上却换了一身夜行衣前往城东大运河。”
“运河边上人来人往,廷尉府的探子盯不住他们,在河边跟丢了。”
李枫顿感不妙,这是要金蝉脱壳啊!
“糟了!这帮死士想走水路离开金陵城!这样,今夜召集所有人手,前往大运河抓他们!他们人数众多,不可能一夜全都集合。”
“我们行动快些,定能事半功倍!”
“是!”
高恒作势要走,李枫抬手拦下他。
“你看,又急!时间尚早,陪本殿下喝杯茶吧。”
“呵呵,不瞒殿下,高某有点忙!家里四房小妾,确实要生了。”
李枫:“……”
会客堂空落落的,独留李枫一人吃茶。
不多久,外头一阵“嚎啕”声传来。
循声一看,夏侯姝拧着刘全的耳朵往这边拎!
什么情况?
李枫惊得站了起来!
表姐生气,后果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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