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御书房,李枫数着手中的黄金票。
感慨道:“大皇兄真有钱啊!日常随身都带这么多!”
李晔跟在后面恨恨剜了他一眼,要是能掐死他的话,绝不会手下留情。
“老九,别太过分!你都数三遍了,两千两黄金票,丝毫不差!”
“我乐意数。”
李晔黑着脸:“你现在有两枚皇令了,接下来想干什么?”
“不用你管,往后你就知道了。”
往后……
李晔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老九!做人留一线!你不能只抓住我一个人嚯嚯,咱们兄弟九个人,只有我一个人看你不顺眼吗?”
李枫侧目:“也只有你把我浸猪笼,我差点死太湖里。”
“八位皇兄,目前……只有你最想让我死!最毒!”
这都是事实,李晔无言以对。
他也没办法,毕竟储君之争,老九对他威胁最大!
临上车辇,李晔一步上前挡住去路。
“最后一件事!老九,你说实话,那封‘匿名信’是不是你安排的?”
“大皇兄,恕我直言!你这一脸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
“拿鬼头山土匪当替罪羊这件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能匿名举报你吗?”
“你回家仔细想想吧!告辞!”
李枫一步蹬上车辇。
独留李晔一人风中凌乱!
看着李枫的专辇离去,忍不住怒声追骂:“什么狗屁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又没被拴住,几句话就撇清了!”
“畜生!”
……
车辇悠悠,李枫心里盘算着缴税的事情。
大夏律法对税收非常严格,但凡敢触碰缴税的底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仔细回想,大夏历史上有过一次着名的“削藩行动”,就是借“偷、逃、漏税”的理由。
“三百万两黄金……”
“全儿,仔细想一下,认不认识制造假币的江湖高手?”
“什么?殿……殿下,我没听错吧!”
“怎么了?本殿下找个造假币的,不行吗?”
刘全滚了滚喉咙:“不……不是,制造假币在咱们大夏国是大罪!一旦抓住,证据确凿必然株连九族,没有丝毫的宽容。”
“但凡不是亡命之徒,没人愿意做这个!”
李枫白了他一眼:“老子找的就是亡命之徒!你就说认不认识吧?”
“认……认识!”
“当年有一位江湖人称‘币王’的,五年前被司察监抓了进去。”
“此人被关在司察监大牢里,听说还活着!对了,此人爱吃鱼,混迹金陵城的时候跟高家兄弟很熟。”
“不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吗?他怎么活着?”
“花钱买通了呗!好死不如赖活着,在牢里关着总比死了强。”
关在司察监大牢里……
这样的话,恐怕不好把人捞出来啊,而且还容易把自己的目的暴露。
“司察监,范禀……”
一念至此,李枫嘴角笑了。
“全儿,晚上召集人手,劫狱!把高家兄弟也叫上,顺便让他们多带些人来!”
“是……”
刘全声音明显颤了。
平时仗势高调,做事没任何顾忌,可这次劫狱……玩得有点大了。
万一追究起来,小命能不能保住还真难说。
“殿下,当真……真要去劫狱吗?”
“你怕了?”
李枫俯身上前,鼓励一番:“全儿,放心!有本殿下在,你担心什么?再说了,咱不是有皇令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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