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心!这点小事包在兄弟们身上。”
夜深,李枫觉得浑身乏了。
信步去了东阳院。
云婉儿看见她,嘴角微微浮笑,近前拉着他的手慢慢引到软榻上。
两人相顾不多言,都在心里。
“殿下这么晚才过来,定然忙得累了吧?”
“是啊,今日事情太多了。”
“殿下辛苦了!妾身给您按一按,放松放松,您检验一下妾身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好!婉儿辛苦了。”
享受着美人触感,李枫渐渐深睡。
翌日醒来,院子里郭严等人等得火急火燎。
“殿下!”
“嗯,你们几个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难道昨晚之事不顺利?”
“殿下,重大发现……”
郭严近前,压低声音:“昨夜勇毅侯府守备松懈,我们寻到秘库进去之后,发现藏了很多违禁之物!”
“上等甲胄足有两千套,各式各类的长枪锋刀兵器不下三千件!”
李枫眉宇深皱:“你确定?你们都没看错?”
“殿下,我们兄弟军伍出身,怎么可能看错!勇毅侯府定然有不臣之心。”
“等一下,容我想一想……”
李枫稳了稳心神。
大夏律法,私藏甲胄武器,那可是死罪啊!
勇毅侯府是个火药桶!
两千身穿甲胄的兵,要是作乱的话,规模定然骇人。
此事不能坐视不管,又不能彻底揭露!
万一对方狗急跳墙,得不偿失。
“你们几个听着,此消息守住了,任何人不能说!包括刘全,还有姝姐。”
“本殿下自有应对的计划!对了,那几箱假黄金,最后你们送哪里了?”
“殿下放心,没放在秘库!我们悄无声息塞进了于子安寝房床下。”
“好!干得漂亮。”
李枫微微思量:“本殿下要敲山震虎!让他们先慌起来,再趁机寻机会除了勇毅侯府。”
“刘全!备车!本殿下要去上朝!”
皇殿外,李枫打着哈欠,提了提裤腰带,举步进去了。
今天来得晚,大夏皇已经端坐上首。
皇殿寂静,众大臣都用异样诡秘的眼光看着他。
怎么回事……
李枫觉得不妙啊!
想来,应该有人奏了他一本,或者说多本。
“父皇敬上!”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夏皇嘴角带笑:“好了枫儿,起来吧。”
“临朝拜礼时间已过,以后来晚了就不用行礼了!”
“谢父皇。”
一时间,整个大殿充斥“父慈子孝”的气氛。
话锋一转,大夏皇再次开口:“枫儿啊!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太贪玩,又贪闹。”
“方才刘爱卿和苏大人都说了,让你跟着查办滇南虚假灾情一案,还有赋税款被劫走一案,你很不积极。”
“甚至……昨夜里还阻挠办案人员?”
李枫睨了一眼这俩老东西,竟被他们抢了先机了!
“父皇!儿臣冤枉!”
“昨夜之行,并非儿臣阻止他们办案,而是阻止他们不要做无用功。”
“他们查办商贾之家沈家,污蔑他们是抢劫税金的主谋,简直就是荒谬!”
“一无真凭实据,二无合理推测,粗暴抓人,而且是抓了整个沈家上下几十人。”
“完全是在败坏朝廷形象,于皇室不利啊!”
李枫一番述说,扣帽子是他最擅长的事儿了。
然而,宰相刘贤一步而出。
“九殿下,此话差矣!你可能还不知道,沈家的祖籍,就是滇南之地!”
“整个金陵车中,最有可能与贺承忠里应外合之人,就是他们沈家!”
此话一出,李枫有些意外。
没想到啊,这老狗还有这一手!
不过,相比老子给你挖的坑,还是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