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子,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容韶在关心她,虽然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对她和风细雨,千好万好。
不可否认,从最初贪图他的美色开始,现在有点在意他的情绪。
“我不是莽撞的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现在还小,惜命得紧。”
她双手拿着他放在膝上的手,捏了捏,见他缓缓睁开眼睛,嬉皮笑脸的捧到脸颊边蹭了蹭他的手心:“还说不是来接我。”
是听见她出事了,所以和沈氏一起来的吧?
这样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朝三在外道:“主子,楚文王在前面栖霞楼等您。”
沈若华:“”
真t顺路啊?!
容韶见她干瞪眼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我现在不做私塾先生,准备给人做幕僚。”将摘下来的绢花重新给她别上去:“你看好谁?”
“我说谁你就去做谁家的幕僚?”
“嗯,我书教得好,有点抢手。”
沈若华默了一下:“谁都可以?”
容韶淡淡地‘嗯’一声。
“君瑕啊!”沈若华毫不迟疑。
“咳——”
“咳咳——”
容韶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别开眼,没有接话。
朝三被口水呛得连咳几声,马车内一道冷芒刺来,他清了清嗓子:“夫人,您有所不知,主子和相爷水火不容,有主子没有相爷,有相爷没有主子。”
沈若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你自己择明主,丞相除了一手遮天,也没有什么好的。”
容韶听了她的安慰,心里更不好了。
他叹道:“丞相再好也不能推翻皇上成为君主,又有何出路?楚文王不同,他日登上大宝,我有从龙之功,能够封侯拜相。”
沈若华眨了眨眼,确定他不是胡诌,双手枕在脑后,两条眉毛拧成结,像在思考重大问题。
“你在想什么?”
沈若华斜眼瞥他:“那个我们还是说一说晚上吃什么吧?”
——
容韶本来打算送她回府,被她气得半道去了栖霞楼。
沈若华撇撇嘴,回到书房,特意挑选了几张密信摆放在中间,两边放好澄心纸,双手提着毛笔蘸墨舔笔,左右开弓的描摹着字迹行云流水抄下来。
又重新铺展一张纸,翻出一本大胤才子才女录入的诗集,找到其中一页,看一眼笔迹,写了一封信。
搁下笔,晾干墨,她卷好塞进竹筒里,寒飞抓着两只鸽子过来,沈若华将竹筒分别绑在它们的腿上,摸了摸小脑袋,将它们放走。
——
平阳侯府。
平阳侯坐在书案后,听着林远山沉声说道:“林西月算是毁了,一个月之后,皇上给楚文王选妃,得换一个人。”提起这一桩事怒火填胸,又恨林西月不长脑子:“高映岚这个女人,敢算计到林家头上,是有人授意?”
平阳侯忙得焦头烂额,他想祸水东引,将罪名扣在死人头上,又担心高夫人手里捏握着两家来往的密信,两败俱伤。
“你看一看谁合适。”平阳侯不将楚文王当一回事:“至于高映岚,先不急。”
林远山正要开口,‘咕咕’窗台上站着一只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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