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旬王暗地里与太子斗得不可开交,暗中得刘公公相助,有如神助,便越发膨胀,将长公主的话抛诸脑后。可接下来,形势急转而下,吃了不少闷亏,处处受到掣肘,节节败退。
无奈之下,他寻求君瑕的帮助。
君瑕却是避而不见。
事情已经到了不受他控制的地步,旬王不敢再隐瞒着长公主,寻她商量对策。
长公主自身难保,几处势力被捣毁,郾城虽然掌控在她手中,城主令却不知踪迹,她无法调动郾城势力,加派人手去找凤玉琢。焦头烂额之际,陡然听闻旬王如今情势险峻,喉口腥甜,吐出一口鲜血。
“姑母!”旬王吓一跳,连忙递水过去。
“啪——”长公主扬手一巴掌挥打在他的脸上,红着眼睛,切齿道:“废物!”
旬王怔怔地捂着脸。
“你若听我的话,何至于受到皇上的猜忌,处处打压?”若非不是皇上授意,君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付她?
“刘有德是皇上一条走狗,岂是你几个女人能够收买?”长公主气怒难平,汲汲营营,却在节骨眼上出了纰漏。
转而,冷笑道:“皇家中人血都是冷的,我与他一母同胞,对付我来毫不手软。也不曾想过,若非我他如何能坐上皇位?那个位置,本该就是属于我的!”
“姑母”
“住口!你若想活命,接下来不可轻举妄动,一切听从我的命令!”长公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满面阴霾道:“你去将晋阳从庵庙里接回来。”
“是。”旬王匆匆离开。
——
沈见微面见长公主,虽平安归来,沈若华却动怒了。
眼见君瑕打压长公主,她暗中也在运作。
她与魏毓商议完对策,按压着太阳穴道:“长公主部署在朝中的势力,已经被君瑕给剪除大半,前段时间长公主势头十足,而今却像是承受不住他们的穷追猛打,渐有败势。可我总觉得不简单,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平静,你平日里多注意着她的动静。”
魏毓颔首:“旬王今日去了长公主府,想必接下来会有所动作。”
沈若华思忖道:“你派人盯着南阳王府。”南阳王妃为长公主办事,她不得不往深处想,南阳王妃是否代表着南阳王的态度。若是如此,那么南阳王便已经是暗中归顺了长公主?
福安要晋阳陪葬,南阳王早已对皇后与武帝心生不满,虽然被安抚下来,那也是在皇权的镇压之下。
“行。”魏毓将沈若华的话记下,当即离开,守在门口的高映岚透过窗户望一眼沈若华,低眉顺目地跟着魏毓离开。
沈若华并未觉察到高映岚的打量,她蹙紧眉,思索道:“庭月,福安公主快是不行了吧?你派人去盯着晋阳。”
庭月应声离开。
沈若华心绪不宁,手里把玩着一柄合金簪子,忽而,眼底厉光一闪,起身披裹着大氅,去往相府。
------题外话------
卡文,依然是短小君,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