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她看着肩头上的齿痕,瞪他。
“若华。”容韶低声道:“专心点。”别总是提别人的事。
“嗯?”
沈若华疑惑,擦个澡而已,专心做什么?
容韶望着她白璧无瑕的面容,水雾熏染着酡红,眼角眉梢处透着媚态,水光潋滟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眸光深暗,欺近她,双手穿过她的十指将她压在池边。
“魏毓那边早有安排,阴正颍在,姜檀安全。小皇子五觉尽失,毒入骨髓,药石无医。”
他一一回答她的话,在她下一句话问出来时,堵住她的唇,卷土重来。
沈若华半推半就,顺从他。
临近顶点的狂潮涌来,他紧搂着她,呼吸灼热,暗哑地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事情一了,若华,你为我生个孩子吧。”
——
没羞没臊的日子,折腾的沈若华要发飙。
她都恨不得立马在肚子里揣个娃。
容韶就不会这般没有节制。
沈若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她眼底的青影,重重一叹。
她是脑子朽掉了,前天才会勾引他!
扶着腰站起来,庭月上前搀扶着她,忧心忡忡道:“小姐,您伤着腰了?”
“不。”沈若华幽幽道:“伤肾。”
旷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开荤后,就像饿死鬼投胎。
“庭月啊,你去帮我准备两身换洗的衣裳,我去姜府住几日。”沈若华觉得她还是保命要紧,没被人暗算死,死在床上,忒丢脸。
庭月准备好包袱,沈若华带着她去了姜府。
一下车,便见朱玄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盯着紧闭的门。看到她来后,眼底生出光彩,上前几步打招呼,沈若华擦肩而过。
“沈小姐,请留步!”朱玄几步追上来。
沈若华瞥他一眼,对门房说道:“你们府中的护卫呢?光天化日之下,有贼子在门口蹲着,做什么不轰走?”
门房愁苦着脸道:“赶走了又来了,奴才们也没有办法。”随后,嘟囔道:“小的们也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不知该如何对付。”
沈若华勾唇道:“他下次若还敢守在门口,你们便报官,举报他要贿赂阴老爷,为太子效力。”
门房张大了嘴,直愣愣地盯着沈若华,似乎没有想到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如此强悍。
朱玄也是双眼一瞪,如今是关键时刻,她这个报官理由,当真是诛心!
即便是子乌须有,也够他与太子喝一壶。
“沈小姐,朱某可有得罪过你?”朱玄不确定的问道。
沈若华摇头,“就是看你不爽而已。”进府,回头门房:“方才的话,记住没有?”
门房忙不迭点头。
沈若华直接去姜檀的屋子,见她正在收拾箱笼,将包袱往榻上一双,懒懒仰倒在软榻上:“檀儿,收留我几日呗。”
“随你住多久。”姜檀落了锁,见她浑身散了骨头似的瘫在榻间,“与容公子闹矛盾了?”
沈若华抓着挡住眼睛的头发往后甩,有气无力道:“我哪里能和他吵得起来?”瞥见门房匆匆而来,禀报说朱玄离开了。待人一走,她皱眉道:“他每日都来?”
姜檀一愣,随后,点头。
“你就是太心软,这种男人就是贱骨头。你掏心掏肺对他,他便冷漠相对。你一旦离了他,他便腆着脸求你作贱他。你不来点狠的,他不会轻易罢休。”沈若华看得明白,即便姜檀真的给朱玄戴绿帽子,朱玄与她和离后,依然会念念难相忘。何况,这一切都是误会。
姜檀笑道:“不提他,我左右不长居京城。”
沈若华笑了笑,也不再多说。
果然,如沈若华所料,朱玄越挫越勇。
隔天早上,门房来报,“小姐,隔壁新邻居送来乔迁喜饼。”
姜檀诧异,隔壁的宅子搬来新住户了?
她接过喜饼,寻思着准备一份贺礼,回敬。
门房拿着贺礼离开,喜鹊解开红纸,便见木盒里摆放着四样精致的糕点,俱是姜檀喜欢的。
姜檀捻起一块梅花糕放入口中,甜而不腻,软糯适中。
“小姐,真赶巧儿,新邻居准备的点心都是您喜欢的,也算是缘分。”喜鹊见姜檀连着吃了两块,脸上笑容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