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凶悍之名,初闻自然是有些诧异,不过此间正愁你我弟兄没有机会大显身手,此处却是天赐良机才是!”
对于刘文秀这番话,李定国却是点了点头,对于这一股出现在山间的鞑子,在他看来定是耀州大战的漏网之鱼。
本来无法直接参加耀州攻城之战,他李定国心中却也非常郁闷,只不过向来稳重的他却是不如刘文秀那般溢于言表。
而此间事态紧急,他却也顾不上多做言辞,却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温甫,以及诸位弟兄,此间据在下所知,此处不过二三十个鞑子,而我两队人马却是有四十人,人数上我们占据优势,另外,根据之前情况,想来这伙鞑子在溪边安下营地,定是耀州溃逃之敌,此间逃入山里,必定是人马困顿,故而本官以为此战,可以为!”
“当是如此!”
对于李定国所言,刘文秀自然是同意的,而面对两位队官这般,这余下士卒自然是无甚质疑,虽说是新兵,但所谓新生牛犊不怕虎,何况这些年,鞑子在辽东屡屡受挫,早已不复当年的威名!
“打!”
......
“下面进行具体安排......”
虽说是进山打猎来了,但是按照帝国新军制,新军之中每队有两门掷弹筒,每人一支燧发枪,另外每人配备手榴弹四枚,军刺一把的规矩并未因为是打猎就发生改变,而且因为山路荆棘丛生,每人还外加一把大砍刀,以作开山之用。
只不过因为是打猎巡山之用,这原本每队配备的两箱弹药(每箱十枚),来之前因为担心山路难走,不便携带,却是留下了一半寄存在黄杰军中。
“温甫,你带着十数个弟兄循着这山坳,绕道这溪流的下游去,堵住他们的退路,此去你却是需多带些手榴弹!”
“放心便是,你多保重。”
领了命令,刘文秀却是带着十数人离去,而对于此间剩余的二十多人,李定国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杨队副,你带上个人按原路返回,速速前去通知高杰将军,要他立刻封锁此间山道!”
“得令!”
“其余人等分为三部分,李队副,你率人埋伏在右翼.......其余几人择取一高地,将所有掷弹筒全部集中起来,由我亲自指挥!”
而就在李定国刚刚下达完作战指令之后,却是忽见之前监视鞑子的李四带人捆绑了一个人过来,待走近些,却发现竟是一个鞑子。
“李队副,这是?”
“哦,大人,刚刚一伙仨鞑子在林间打猎,却是被弟兄们敲了闷棍,当即宰了两个,已经处理干净,这个看样子却是个当官的,所以给大人绑了来,问问情况。”
对于李老四这一说,李定国却是笑道。
“等我等回归陷阵军,一定给你表功!继续监视敌军,勿要生变!”
“那就多谢大人!俺这就去。”
所谓想什么,来什么。对于李定国而言,正好缺一个问话的人,这不,李老四还真就给自己塞来了一个,而看这一身打扮,至少也是个鞑子中当官的。
“噗!”
随着一瓢冷水泼过去,骁骑校吴瓦理本想喊出声来,却是被一块破布立马给塞住了嘴。
“呜呜-------”
吴瓦理想叫出声来,因为就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那土黄色的军装下,明显就是一个明朝士兵!
可是就在下一秒,吴瓦理停止了挣扎,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就在自己脖子下,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正死死的抵住他的咽喉。
“我们是大明帝国陷阵军,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那便是好生配合,问你一句,答一句,不得丝毫隐瞒,若是稍有差池,便是你生不如死!”
“至于另一条,嘿嘿-------”
“我大明帝国的凌迟之刑,不晓得你可是尝过,不过没尝过也没有关系,因为你要是愿意,到时--------”
“一刀,一刀......定要让你****!好了,若是选择第一条路,点个头,若是不然,也容易,那便直接开始!”
......
吴瓦理并非塔袭的铁杆粉丝,也并非愿意为皇太极效死命之人,若是不然,他也不会随着塔袭逃命,只不过这厮运气有些好,因为塔袭的二千骑兵,仅存的二三十人中就有他一个。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似乎已是觉得他的好运气似乎已经是用完了,因为这一刻,他被明军给俘虏了。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跟随他的两个马甲此间已经去陪努尔哈赤去了。
而此时此刻,面对着明军的威逼利诱,吴瓦理那是早就心理防线直接奔溃掉了,明帝国的凌迟酷刑,他可是听说过的,几千刀啊,活活割死......
故而面对明军给出的两条路,吴瓦理却是拼命着点着头。
而见此,一旁的明军却是露出些许鄙夷的面容,尽管他们是新兵,尽管在他们的记忆中,后金曾是无畏的敌人,但是今日眼前的这个后金骁骑校让他们以往的种种观念那是彻底的消失。
原来后金骑兵那也是人啊!
“好了,大人,可以了。”
当简单的审讯之后,士卒却是向李定国招手。
......
“下面我问一句,你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