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抱住杨枫的腰身。
杨枫霎时间神智迷醉,感觉着怀中女子如火的热情,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性格坚韧,一直以来都深知自己和青夏并无机会,是以苦苦隐忍,默默付出,从不要求回报,此刻见到心仪女子这般热情,哪里还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双唇立刻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去,一口#住她小巧的的耳垂,手指缓缓滑过她雪白优雅的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紧紧的握住她白的乳丘,狠狠的揉捏着。
石室中毒虫环绕,眼无缭绕,四下里无不沉迷着让人神智混乱的烟气。
两人身躯如灵蛇般缠绵纠缠,呼吸急促,唇舌相交,奢靡的欲望在空气中盘旋萦绕。
会猎西川 第一百二十五章:石室春情
杨枫健美的身躯将烈云髻完全笼罩身下,碧色的长袍被他撕下一半,露出女子娇媚柔美的上身,触目所及,无不是跌宕起伏的完美曲线,杨枫只觉得血脉膨胀,周身火热,体内的春蛊在疯狂的叫嚣着,身下的尤物也散发着令人目眩的媚色,如花的樱唇红肿一片,微微隆起,水桃般的脸颊更透着诱惑的光泽,雪白的脖颈上青紫一片,吻痕小心的避过了那些毒虫的伤口。
杨枫神魂颠倒,将头缓缓的向她柔美高耸的双丘埋去,却突然被生生的石化在了当场。那身完美洁白的娇躯之上,细看下去,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刀伤鞭痕,烫伤烙铁,集#开会一般的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丑陋的痕迹,弯弯蔓延,犹如无数的#虫。就连那雪白的双丘之上也被一道长长横贯身体的剑痕占据。
这不是青夏!仿若一个惊雷猛地炸在他的脑海之中,神智瞬间清明,腹中一痛,情欲大消。他猛地抬起头来,正见烈云髻娇俏的脸孔,再扫过她满是伤痕的身躯,生生的大惊失色。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想起这个妖女诡异难测的身份,杨枫的心中霎时无法抑制的涌起了巨大的怜惜,这样一个弱质女流为了在这个混乱的人世中生存,究竟吃了多少辛苦,冒了多少艰险。想起她终日笑语彦彦,言辞犀利的倔强模样,还有屡次救护自己的恩情,突然就那么愣愣的呆在那里,手指摩梭过那些伤痕累累的伤口,整个人吊若木鸡。
突然,一滴泪水猛地打在杨枫的手掌之上,迷乱的神智登时清醒,他连忙抬起头来,向烈云髻看去。只见她睁着迷蒙的眼睛,一滴泪水缓缓的滑了下来,滑过轻颤的脸颊,顺着尖尖的脸庞落在了碧色的衣袍里。
杨枫双拳紧握,一时间是那样的厌恶自己的所作所为,突然挥起一拳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脸颊之上,任唇角的鲜血缓缓溢出,哑着声音说道:“杨枫唐突冒犯,罪该万死。”
“不要说了,”烈云髻虚弱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着,“你明知我不会怪你,心里还盼望着你会对我这样做,只是没想到,在欧丝兰雅的春蛊之下,你仍旧能够抵挡的住诱惑,看来,你是真的爱她的。
杨枫听她语气消沉,心下一痛,紧抿嘴角,也不说话。他们二人朝夕相处长达三年,深知烈云髻性情坚韧如铁,杀人如麻,为人坚忍,没想到她竟然会放低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见烈云髻喘着粗气,缓缓的穿好衣服,苦笑一声说道:“欧丝兰雅得石姬宝卷的亲传,蛊毒无双,不过你也不用怕,你身得我多年亲手调配的解毒圣血,即便是石姬亲来、想必也奈何不了你。至于我,早就已经活得够了。”
烈云髻缓缓的站起身来,扶着石壁颤巍巍的走到一角的箱子旁边,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紫檀花纹,低声喃喃说道:“世事奇妙,际遇离奇,我一生杀人无数,如今因果轮回,果真报应不爽。”
杨枫一愣,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难道已经二十三岁了吗?不过这女子蛊毒无双,驻颜有术,也不奇怪。只见烈云髻突然手捂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杨枫大惊,刚要过去,烈云髻却猛地竖起于来,阻挡道:“不要过来,你若是来了,也许我会死的更快。”
杨枫闻言不由得止步,只见烈云髻轻轻笑道:“再过一个时辰,你身上春蛊不药自解,还请忍受一会。”
杨枫遥遥看着她的如花容颜,只觉得心下难受不可言喻,沉沉叹了口气,沉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南疆的巫咸族有什么关系?欧丝兰雅出现在这里,可有什么阴谋吗?”
烈云髻身形一晃,又是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杨枫再也顾不上她的阻止,闪身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出手如#的点了她周身的几个大穴,探知她的脉搏,只感觉她浑身上下血脉疾走,春蛊游动,就像一只皮肤柔软却没有半点骨头的#鱼一般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烈云髻脸颊如炭,眼中含泪,悲声道:“是我杀了红石姐姐,我罪有应得,早就该死了。”
这烈云髻一生骄傲倔强,心狠手辣,从不服输,今日却这般的灰心丧气,全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杨枫眉头紧锁,突然一把扯开烈云髻的衣衫,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杨枫!你干什么?”烈云髻惊怒交加,大声叫道。杨枫理也不理,几下就脱去了她的全部衣物,随手又来扯自己的衣袍:“你若是出于可怜同情我而要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杨枫也不去管她,健硕的身体在灯光一之下,闪动着健康的光泽,猿臂伸展,将烈云髻抱在怀里,登时就吻住丁她的檀口。
纵是烈云髻一生再过奸恶,此刻也不由得泪眼朦胧。这几日来她内心受尽折磨,此刻看着杨枫健硕的臂膀,只觉得浑身无力,身如纤草,无所倚仗。
石室中安静#寂,恍若和整个世界分割开一般。烈云髻被杨枫压在身下,紧紧的抱在怀里,她一生风雨凄苦,一时间似乎觉得这一生之中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安心恬淡,世间浮云一世,万般凄楚,又怎极的这一刻的安宁,以前的争斗,在此刻看来,却是那样的失去了意义。
现在的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脑中昏眩一片,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