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仅从这八个字他就已经知道这位老朋友的态度,他不管了!罢了,既已知道消息,接下来的事情也便好做了很多。
“干净么?”
”很干净!”
“嗯,下去吧!”
这管家应声便退下了,右相无事便拿起手边的书看了起来!
不多事,敲门声起,毕守节说了声进,再看来人却还是刚才的那管家。
“哦?又有何事?”
“老爷,家里的老鼠又出来了。”管家低眉顺眼,平淡不惊,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毕守节眼睛一眯,皇帝陛下好重的疑心啊,只听毕守节道:“这样啊,那就得拿点糖饼给它们吃吃了!去,把柳儿找过来!”
“是!”管家便又退下了。
不一会,毕柳儿活蹦乱跳的奔进了书房,毕守节一看呵道:“多大人了还没个正形?”
“爹,相公真的要回来了?”毕柳儿喜形于色,惊喜道。
毕守节点点头:“是真的,不过这次回来爹有要紧的事情让他去办,到时候你可不能打扰了他!”
毕柳儿见父亲严肃无比,便点了点头。
毕守节也不多说,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毕柳儿眼中杀气一现,“爹,为何不找个由头处理掉算了?”
毕守节笑了:“我的女儿有,今天可以有老鼠,明天就会有田鼠,说不定大后天还会有小松鼠。咱们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比如现在这样,爹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
毕柳儿不在说话,忽然从严肃模样又变得活泼开朗起来:“爹,那我出去啦!”
“去吧去吧。”
毕柳儿这模样自然是做给那些个老鼠看得,安敬司的探子在右相家得了消息后立刻整理好传向宫中。
安敬司的人将密奏递上,陈皇看后笑了声“还真是如此。”
“老东西,回去还真给朕来了场戏,刘伴伴,你怎么看呐?”
刘建立在一旁意味深长,“说不定还真是女儿家想相公了。”
“是么?”
“朕听说毕守节昨日去找了一会左牧海,然后两人在府里打了起来!”
“是的,说来也巧,右相的有脸青了一块,左相的左脸青了一块。”刘建站在一旁看陈皇写写画画,一边接话。
“哦,朕还听说,左牧海然后又把安德禄给叫了去。”
“是。”
“怎么右相去了趟左相府后,他女儿就想相公了呢?”
刘建一脸笑意:“这奴婢可从哪里知道呦!”
空气安静了下来,陈皇练着字,宣纸一拽换了一张后继续写着,过了好一会陈皇突然问道:“刘伴伴你说明晚宫外是不是应该特别热闹?”
“那是自然,每年的天元节灯会,街上都热闹的很,怎么陛下也想出宫逛逛?”
陈皇摇了摇头:“朕就算了,明晚还得陪母后在御花园赏灯。”
“刘伴伴若是有空,不妨帮朕去城北的花灯市上买两个花灯回来,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可得小心,别弄坏了。”
陈皇说完潇洒的将笔一扔,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