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匆匆回复,也顾不得询问什么状况了,直接向皇甫嵩禀报刚才的事情。
皇甫嵩听完后,眉毛拧成了一个倒八字,神色如苍老了十岁一般。
皇甫嵩来回踱步了片刻后,忽然停步,背朝管彦幽幽地问道:“文德可是也想投到大将军府上?”
管彦闻言一惊,扑通跪下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彦只想追随师傅左右,征战沙场,如老师不信,彦愿以老师所赐‘太阿’自刎于此,以证丹心!”
管彦如此过激的语言也并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弃去冀州兵曹从事一职,日夜兼程地从徐州赶来,纵然有自利之心,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对皇甫嵩的关爱之心。
如今皇甫嵩怀疑自己有二心,管彦如何不激动?
一旁的戏志才、陈登、周仓见管彦横剑与脖间,慌得大喊:“主公!”
皇甫嵩回过头来,忙向前一步,抓着管彦握剑的手,激动道:“文德勿要如此啊!老夫戏言尔!”
皇甫嵩把管彦扶起,刚才以为爱徒欲攀他处,心中不平,所以尤其急躁;现在皇甫嵩心障已除,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思绪。
皇甫嵩越想眉头皱的越深,片刻后,皇甫嵩沉声说道:“文德,你一定要去将军府!”
管彦闻听,惊道:“为何?”
管彦身后的戏志才、陈登仿佛早已料到皇甫嵩的答案,并没怎么吃惊,戏志才上前一步说道:“汉室大乱将安,朝廷里已经不住任何动乱;为此计,主公必须前往大将军府,才能避免嫌隙!”
管彦明白了,但瞬间心里愤愤地想道:这不是跟嫖客抢**一样吗?
管彦对着皇甫嵩拱拱手:“弟子明白了,我即可收拾下,前往大将军府!”
“嗯!”皇甫嵩点点头:“文德在大将军手下好生办事,待西北战事一起,为师便向大将军要人!”
“喏!”管彦抱拳一回,便前往住处收拾一番。
管彦匆匆走在路上,陈登、戏志才、周仓、纪灵四人默默地跟在身后。
大将军只征召管彦一人,他们四人肯定是去不了的。临走如果没有个安排,难道就任他们自逐?
管彦回到房间,五人围坐于桌边,管彦面色沉重地说道:“长话短说,诸位随彦以来,彦未曾施以一官一利,甚为自愧。如今独自前往大将军府,不知何时能回,诸位若欲离去,彦绝不阻拦!”
一言说罢,陈登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主公何出此言,我等相投,非官非利,实则意气相投,再说此次前去将军府也并非祸事,主公何必气馁?”
众人点头称是,管彦说道:“好,那彦就安排下,以待我等重聚:周仓即可前往湟中,让臧霸加快进程!元龙即刻筹集金钱,分三份送于张让、赵忠、何进三人,方便以后说话。至于戏先生和纪将军,你二人务必训练好我带来的一千兵卒,日后必有大用。”
四人抱拳应声,管彦挥手道:“你们四人准备去吧。”
四人相视一眼,慢慢退出了房间。
管彦轻叹一口气,随意收拾了点东西,便出门了。
站在高大的府门前,管彦抬头喃喃念道门额上的四个大字:“大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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