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勿躁!待我说完:兵卒数量既是韩遂的优势,亦是他的劣势!”
“此话怎讲?”管彦忙问道。
戏志才已经明白了陈登的意思,幽幽开口道:“狄道虽未陇西治所,然毕竟地处西北,地贫水竭,城中粮草必然所存不多。而狄道城内近十万人马,一日消耗粮草的数量是何等惊人?此为韩遂的劣势!”
“嗯!二位军师所言在理!”管彦皱眉思索道:“我等正可借题发挥,寻机破之,二位心中可有成策?”
二人闻言,不异而同地向管彦一拱手,看上去都有话说。
管彦忽然心中想起了一个画面,忙满脸笑容地伸手打断道:“看来二位军师已胸有成竹,彦有一法,可令二位军师比较一翻,如何?”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谁不想展现下自己呢?何况这个时代的文人,心中都着一种傲气,不是争一时之长短,只为证明自己的价值。
陈登、戏志才闻言,二人对视一笑,对着管彦一拱手说道:“主公请讲。”
管彦走回帅位,取了两只笔,来到陈登、戏志才二人面前说道:“二位军师将心中之计,合一字写于手心,再同时展出,如此便知二位之长短也!”
二人点点头,结果笔去,分别走到了大帐两侧,开始思考起来。
这事新奇,周仓可没见过,好奇心大起,一看陈登正欲落笔,忙跑到陈登身后伸着脖子想要观看。
陈登一看周仓向这里奔来,忽然收笔,对着周仓的胸口就用力向后一推,笑骂道:“去去去,天机不可泄露,老周你务要来凑热闹!”
周仓拧着脸,揉了揉胸口,嫌弃地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去看戏军师的!”
说罢周仓转过身就大摇大摆地向戏志才那走去。
一向脾气很好的戏志才,忽然 变卦了,一见周仓过来了。戏志才立刻把写好字的的左手虚握了起来,闭目说道:“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周仓眨巴眨巴下眼睛,好言相求:“军师,你就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如何?”
戏志才依旧闭目不语,任周仓如何说,戏志才就是不答应。
一看若磨硬泡总是不见成效,周仓火了,只见周仓斜着绿豆眼,不屑地看了下戏志才和陈登,瓮声说道:“哼!不就是在掌心写字吗?我不会写,难道还不会画?”
说着,周仓从戏志才手中夺过了笔,气呼呼地在掌心开始乱画起来。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管彦朝着周仓的屁股轻轻踹了一脚,笑骂道:“好了好了,老周你让开。”
周仓气鼓鼓地走到一边后,管彦说道:“二位军师,请!”
陈登、戏志才握着左手走到管彦面前,相视一笑,互相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都把左手伸到管彦面前同时打开。
管彦看着二人手掌心中一惊,只见都写着一个字: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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