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董卓觐见!”随着门侍的一声高喊。
董卓手按佩剑,足蹬屐履,在全服武装的吕布的护送下,大摇大摆地踏进了安福殿。
“拜见太师!”众臣纷纷行礼,躬身作揖。
汉少帝刘辩,看见了董卓,不禁打了个冷战,双手微微拱起,直身道:“太师!”
董卓居然没有理睬刘辩,而是直接从御阶踏上,径直走到刘辩之侧,回身对着众臣一挥手:“众爱卿平身!”
几名老臣眼中闪过一丝愤愤之色,但依旧齐声回道:“谢太师!”
自有两名太监,为董卓搬上一把梨木大椅,董卓大咧咧坐下,环视众臣朗声道:“诸位臣工,某常闻‘天不明,则民无生’!如今四方祸乱,虽有本太师镇守京师,但始终非是长久之计。欲清天下,当治本也!
说着董卓阴冷的目光竟然有意无意扫看了下一旁的刘辩。
一朝官出列,抱拳道:“太师所指何事?”
董卓站起身,缓步走下御阶:“本太师所指的正是……”
董卓忽然一转身,指向龙椅上的刘辩,大声道:“废旧帝,立新帝;去旧象,迎新势!”
德阳殿上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大殿正中的杀意浓浓的董卓和龙椅上瑟瑟发抖的刘辩。
“宫门重地,何人纵马?”
守门士卒立刻架起了兵器,指向了疾奔而来的双骑。
吁~~二人勒马停在宫门十丈开外。为首一人,一身黑缎长袍,腰胯三尺宝剑,虽风尘仆仆,但眉宇间的英气却咄咄逼人;再看身后一人,脸色灰黄,身材魁梧,如铁塔般端坐马背之上,一看便是虎将!
“瞎了你的眼!”管彦焦躁地一拉缰绳。
管彦曾是虎贲中郎将,负责过宫内的警备,所以宫中的禁军们大部分还都认识管彦。
守值小校上前几步,定睛一看,忙拜道:“下官见过东乡候!”
“少说废话!”管彦大声斥道:“速速让开!”
“喏!”小校一应,便上来便拉住了管彦手中的缰绳。
管彦一皱眉:“汝欲作甚?”
小校回道:“东乡候不是要进宫吗?下官为东乡候牵马侧候!”
按照规矩来说,所有人进入皇宫都必须下马,而进入宫殿则要卸剑褪靴,除非有皇帝的恩准,才能破例。
小校自然不敢阻挡管彦进宫,只是按照规矩来为管彦牵马。
可是皇宫十分宏大,这宫门离德阳殿至少还有好几里路,看这天色,朝会已经开始了,若是用走的,恐怕朝会早就结束了!
想到这里,管彦一把扯开小校的手,急声道:“汝速速退开,本候有要事在身!”
小校惊道:“东乡候,宫中下马,此乃宫规!莫要让小人难做啊!”
“少呱噪!典韦走!”管彦一鞭子抽向马臀,赤兔吃痛,如离弦之箭,向宫内冲去。典韦见状,忙纵马跟上。
看着二人的背影,小校不知所措。一小卒问道:“头儿,怎么办?”
小校幽幽地说道:“算了算了,管他呢!今天太师和东乡候都不太对劲啊!恐怕有大事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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