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忽听厅内一声巨响,接着木屑碎木横飞,众人忙举手遮脸。待尘埃落定,众人看去,只见典韦与吕布正对视而立,冷然无声。
动静为何如此大?原来吕布典韦二人全力拼着手劲,但势均力敌,二人的力气都抵在了身下的桌子上。桌子只是普通木材所制,哪经受得住如此重力?于是碎裂崩散,散与满地。
在场之人也都是见多识广的,但是还从没见过谁扳手腕把桌子扳炸的!
管彦率先反应了过来,轻轻踢开了面前的碎木,对着吕布、典韦一抱拳:“二位真乃神力也!平手,平手啊!”
管彦走上前,拉着吕布、典韦二人的手臂看着周围目瞪口呆地众人微笑道:“诸位为何发愣啊?当举杯共敬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忙举杯敬酒。
吕布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强忍双手的颤抖,忙一一回礼着。
典韦咧着嘴,用力甩了甩酥麻的双手,对着管彦抱拳傻笑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仓忙凑过来,谄笑道:“兄弟,干的不错!”
典韦大咧咧一笑:“那是自然!”
吕布和典韦虽然暗自感叹对方的力气,但是脸上却显得毫不在乎,该喝酒的喝酒,该谈话的谈话,若不是大厅正中的一堆残木还在,恐怕在场之人就忘记了刚才的那番争斗了。
管彦府中恢复了热闹气氛,但是此时的太傅袁隗府中正气氛紧张地商量着事情。
袁隗眯着双眼端坐主位之上,身侧一人胡须花白,面颊消瘦,双目寒光闪闪,真是司徒王允。
“袁太傅,如今董卓身死,管彦独掌朝中大权,可如何是好?”王允拍了拍双手,皱着眉头问向袁隗。
袁隗耷拉的眼皮一抬,微笑地说道:“王司徒何必发愁?不是还有吕布吗?”
王允叹了口气:“吕布性格反复,有勇无谋,虽其与管彦共制朝政,可怎会是管彦敌手?老夫担心,管彦一家独大,比起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到时我等党人,永无出头之日啊!”
“老夫又何尝不知?管彦不仅在朝中掌政,冀州之地,管彦更是留下臧霸招兵买马,声势浩大!老夫已让本初聚渤海之兵,逼近冀州,此为斩其羽翼也!”
王允连连点头称是。
袁隗又捋着胡须说道:“朝廷之内,管彦既可利用吕布诛杀董卓,我等为何不能利用吕布诛杀管彦呢?”
“吕布未曾仕于管彦麾下,且管彦素对吕布礼敬有加,恐此事不易啊!”看来王允并不看好此事。
袁隗哈哈一笑:“王司徒多虑了!可记得一个月前我二人商议之计?”
“你是说那除董之计?”
“不错,若不是管彦捷足先登,恐怕如今立于帝侧的乃你我二人!既然事已至此,我等便以此计除去管彦!”二人点点头,开始仔细商量细节起来。
且说董卓死讯传开,董卓手下几员大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慌忙逃窜到陕西。
连逃十几天,几人早已经疲惫不堪,寻了一处林地便扎营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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